冬至彻底懵住。
没等他想明白这个笑容到底是什含义,龙深就已经推门出去。
他想跳起来把人拦下质问,但对着无支祁都敢拼死战冬主任却不敢拦自己师父,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人离开,门关上。
所以其实中降头人不是他,是他师父吧?
半天之后,冬至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冬至忽然出声。
龙深站定回头。
他弟子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这种犹豫不决神色,尽管龙深不喜欢这样表情,但他仍旧很有耐心地等待对方开口。
之前几回,话到嘴边却又情怯,此刻趁着氛围正好,冬至终于把话说出来。
“上次在电话里说话,是开玩笑,不是故意想气人。你、你就当时冲动,直想和你说抱歉,给你增添困扰,师父。”
住开始嘴馋。
龙深也放下筷子。
“你想吃什火锅?”
“最好是鸳鸯锅吧,四宫格也行,番茄清汤菌菇麻辣各来份,再涮点羊肉肥牛筒骨,还有鸭舌,在番茄汤底里涮过之后最鲜美,汤底最后可以下面条或粉丝,肯定筋道入味!”
估计也是馋久,他自己说着说着就开始咽口水,冬至跟无支祁那种皮糙肉厚异兽打久,自己也变得皮厚不少,假装没听见自己肚子也捧场地咕噜下。
那天晚上火锅以热闹开场,却以意外收场,众人没能尽兴而归,因为冬至跟刘清波在抢个鱼丸时候,突发心绞痛,痛到筷子都掉在地上,弯下腰,整个人半身倾倒,扫过桌上青菜香菇,他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当时脸色惨白,把
他终于把这声道歉说出来,也意味着从今往后,必须将所有非分之想都死死按在心里,决不能逾越雷池半步,谨守彼此界线。
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自己喜欢龙深,可更不愿他有半点愤怒负担。
喜欢是为让对方快乐,假如这份喜欢不能为对方带来快乐,那放弃才是最好结果。
但龙深非但没有他想象中如释重负或淡然点头反应,反而笑下。
不带任何嘲讽意味,就是纯粹笑。
他见龙深还真拿起手机开始点火锅外卖,忙伸手按住:“师父,病房里不能吃火锅吧?”
龙深道:“这层只住你们几个,去说下,可以破例。”
冬至听有门,不由眉开眼笑:“那去把老刘和霍哥都叫上,老刘天天抱怨伙食清淡,要知道不喊他,肯定得把骂死!”
龙深自然没意见,直接把手机拿给他,让他把喜欢点上,自己则起身往外走,去跟院方提前报备声。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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