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看贾珍眼,道:“只是有些事,有些人有脸做,却没脸说。”
贾珍欲言又止,最后只能低头闭嘴。
只听贾玩又道:“只因当初那件事儿,唯有大哥和忠顺亲王知道,不想最后却传到太上皇耳朵里,忠顺亲王便认定此事是大哥泄密,如今正恨不得杀大哥,加上太上皇他老人家又下旨……觉得还是赶紧送大哥回观里好,大哥过得清苦些,说不定忠顺亲王就消气,不再找大哥和‘旁人’麻烦。”
说完便起身告辞。
这话听在贾珍耳朵里,如同五雷轰顶,他这才知道,赵轩为何要杀他,顿时悔恨不得巴掌扇死自己——忠顺亲王原就因为这事儿,才恼羞成怒要杀他,如今他竟昏头,将事情闹得尽人皆知,要太上皇出面才压下来……这下子,忠顺亲王岂不是更恨他?
好叫叔叔知道,此事正和这些银子有关。
“前些日子,大哥和忠顺亲王之间,做场……极不要脸买卖,违国法家规,有悖人伦孝道,这万五千两银子,不过是这场交易中个添头罢。具体事,不方便说,只问大哥句,说是也不是?”
贾珍神色早就变,口中却不肯服软,道:“没有事,你……你少血口喷人!”
贾玩冷哼声,道:“忠顺亲王亲口在太上皇、皇上面前认,大哥到现在还要抵赖?忠顺亲王贵为亲王,尚且被太上皇狠狠斥责顿,罚抄孝经百遍,怎,大哥觉得你那顿打不该挨?”
听赵轩在太上皇、皇上面前认,贾珍早已面如土色,颤着唇说不出话来。
贾珍好容易才回神,却见贾玩已经快要迈出房门,顿时个激灵,连屁股上伤都顾不得,跳下床冲过去,把抱住贾玩,大哭道:
见他这副模样,贾母等人哪能还不知道真假,都气不行:虽然不知道贾珍到底做什,但连忠顺亲王都被罚,他只被打顿,已是轻。可他不知悔改不说,还唯恐世人不知,封血书,份状纸,直接告到御前。
太上皇既将此事交给贾玩去做,显然就是不愿张扬,可被他这闹,却不得不亲自出面澄清,难怪旨意里连杖毙话都出……
刚刚对贾珍那些个同情,瞬间烟消云散,换做愁云惨淡——荣宁二府是家,太上皇厌弃贾珍,对他们贾家其他人,还能有什好印象?
王夫人皱眉道:“既玩哥儿是奉皇命,当时便该说清楚才是,若珍大侄儿早便知道,也不会闹这出。”
贾玩道:“婶娘说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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