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补充道:“方才你大哥说,他在玄真观心修行,并未有什不当举动,是你对他积怨已久,无故殴打,后来又在太上皇面前进谗,让他老人家为他开脱……可是真?”
贾玩看眼贾珍,摇头道:“大哥你还真是……”
事情都到这个份上,竟然还是这般模样,到底是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儿捅篓子,还是到现在还心存侥幸?
贾玩转向贾母等人,叹道:“实不是什光彩事,孙儿原想着,就这悄悄过去算,可如今既被大哥闹得尽人皆知,孙儿也就不瞒。
“正好大哥也在,也能做个见证,省回头又说孙儿进谗。”
安。
没法子,他在宁国府虽然称王称霸,可到这儿,无论辈分年纪,都给人压头,连最小宝玉贾环,他都要叫哥。
他这还算好,贾蓉比他还可怜——他很怀疑贾蓉染上这见人就跪毛病,就是因为辈分太低。
面对贾玩问好,贾珍表情纠结很,想说句好听,又拉不下脸来,好容易下决心,贾玩却已经转身同别人说话去。
贾母先前只听说贾珍被打,可真正看见贾珍惨状却还是第次。
停停,转头问贾政道:“府上昨儿个,是不是收到忠顺亲王府送来银子?”
贾政皱眉,道:“是收到万五千两银子,昨儿便要问你是怎回事,只是天都没找到你人影。”
贾玩叹道:“
刚挨板子屁1股且不说,那张依旧肿跟猪八戒似脸,还有掉只剩颗门牙,看委实让人心酸,此刻见贾玩,自然没什好脸,冷冷道:“你如今出息,爵也承,官也做,越发不把这个老不死放在眼里,三催四请也不肯赏脸来坐坐……如今还来做什?”
贾玩苦笑道:“老祖宗言重,孙儿便是再不肖,怎敢不来给老太太请安?只是这几日,实在是忙焦头烂额、六神无主……”
贾玩身份在这儿,贾母自不会真让他下不来台,听到“六神无主”几个字,心中软,道:“你年纪轻轻,就在御前当差,时忙乱也是有。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你若有什事时解不开,就该和家里人说说,大家起商量着想辙,岂不比你个人胡冲乱撞强?”
贾玩道:“老祖宗说是。”
贾母又道:“们也知道,宫里事,有些不便外传,们也不敢打听,只是怎连家里事,你都瞒死死地?你和你大哥,到底是怎回事儿?你好端端为何要打他?便是奉太上皇口谕,也该有个原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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