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玩哪会不知道这条
只是这些只是他猜测,或者和惜春无关也不定。
略沉吟,道:“你设法诳蔷哥儿尽早上路,到地方,不必替他省钱,只管捡好买,什贵买什,有多少花多少。”
玉砚嘿嘿笑声,道:“这个小已经打听出来,大爷从账上给蔷哥儿划万五千两银子,还让他去江南甄家那边,再取两万两……爷您放心,小定帮蔷哥儿,将这三万五千两银子,花干二净才回来。”
贾玩道:“若中间宁国府派人去见蔷哥儿,使人拦住。”
玉砚拍胸脯保证道:“到那地方,若让他们能寻得着人,便是玉砚没本事,白跟爷这些年!”
第二天早,玉砚便在二门外候着,见到贾玩便道:“爷,蔷哥儿自己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给谁置办。”
贾玩知道这小子爱抖机灵,若是点收获没有,早不是这幅模样,便也不接话,等着他说下去。
果然玉砚道:“小就辗转问些别,蔷哥儿说,珍大爷吩咐,东西定要上好,哪怕多花点银子,多跑几个地方,也绝不可滥竽充数。
“还说,若是实在找不到,也先别急,左右还有两年时间。如果遇到单子上没有,又精致尊贵,也只管买下来。”
左右还有两年时间!
贾玩道:“你也别太大意,到底那边还有个甄家。”
玉砚满不在乎道:“在老爷面前,那甄家算什牌面儿上人物?”
见贾玩面露不悦,又讪笑道:“小引蔷哥儿,第站就打江南过,领银子就走……断不会坏爷事儿。”
贾玩点头,不再多说什,给些银子让他在路上花用,便打发他下去。
果然到第二天,贾蔷就来辞行,说正巧有条船,又宽敞又快捷,立刻就能出发,难得是,船上人都是相熟,他身上带着重金,坐这条船走,最稳妥不过,所以不敢耽误。
只看这单子详尽,就知道并不是替别人添妆,而是自家操办婚事,可需要贾珍操办婚事有几个?
若是尤二姐、三姐之流,贾珍能给个百十两发嫁银子就不错,怎会费这个心?
再加上“两年”说法——守孝三年,实则是二十七个月,如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可不还剩下两年?
这些年来,贾珍将他和惜春两个,当做隐形人般不闻不问,没道理会忽然这般上心,还细细交代“都要上好,不可滥竽充数”……
若这些东西果然是为惜春准备,那内中原因只可能是个,贾珍已然给惜春找好下家,且那人身份还贵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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