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拍就拍。”言晟似乎点不尴尬,点开文档翻翻找找,“还有几张,看?”
他抬起眼皮,只觉睫毛根
“赶紧。”
其实那个姿势也不舒服,但不知道怎,他很快睡着,醒来时已经是个小时之后。
他脸颊上被蚊子咬个疙瘩,但不怎痒。
言晟见他醒,立即抬腿顶他,还骂句“猪”。
睡着那个小时里发生事,他无所知。
言晟大约是嫌他烦,在他小腿肚上揪下,训道:“你给老实点儿。”
他半撑起身子,狡辩,“没找到舒服姿势。”
言晟顿秒,勾手指,“过来躺这儿。”
“哪儿?”
“这儿!”
发现自己正躺在浴缸里。
言晟学着前天他样子,在水里将他含出来。
他兴奋得浑身颤栗,跟打鸡血似扑在言晟身上,要亲要抱。
言晟被他扑得呛口水,黑着脸推他,他横下心耍赖,腻着搂着死活不撒手。
言晟曲起手指弹他脑门儿,不耐烦地说:“你烦死。”
例如他被咬个包,言晟本想起身找花露水给他抹抹,又怕吵醒他,只好舔舔食指,将唾沫涂在红疙瘩上——这是很小时候,大院里位奶奶教给小孩儿们“歪门邪道”。
例如他睡得死沉,言晟直专注地看着他,还给他拍12张照片,其中最丑张被放在电脑桌面上,放就是三年多——即便已经分手,言晟也没有换过,甚至连“换掉”想法都没有。
仿佛他照片,理所应当出现在言晟桌面上。
往事悄然淡去,现实渐次清晰。
“你拍这种照片干,干什?”他开始语无伦次,语无伦次里又添上些许结巴,“还当成桌面……这个不,不好看。”
言晟拍着自己腿,“滚过来。”
他眼角勾,赶紧爬过去仰面躺下。
如果不是长1米8几个儿,他简直想在言晟腿上打个滚儿。
言晟扶扶他身子,语气挺严肃,“要睡就好好睡。”
“哦。”他转个身,挤在言晟小腹上,抬起眼皮往上看,“那睡?”
他轻轻咬咬言晟锁骨,哼哼唧唧,“二哥,好喜欢你啊!”
言晟没理他,还推他把。
后来两人从浴缸里出来,他腿软没站稳,险些跪在地上,言晟瞪他眼,不情不愿地将他抱起来,回到床上又是番折腾。
午饭吃得清淡,午后玲嫂与其他人退去别院,偌大客厅只有他与言晟。
后面被使用过度,他坐着难受,躺着也不太舒服,在沙发上换好几个姿势都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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