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盏将他裹进羽绒服里,又缠上围巾戴上帽子,面色凝重,抓住他手就要走。他心虚地退到沙发边,蹲在地上给暖水袋充电,语气带着几分讨好:“盏哥,你等等,拿暖水袋。”
那暖水袋是周盏买,让他冷就抱着。家里直开着空调,店里有电热扇,他没觉得冷——就连感冒那天也没觉得冷,所以极少抱暖水袋。此时见周盏既生气又担心,才假模假样给暖水袋充电,好像这时候抱起暖水袋,感冒事就能笔勾销。
周盏眼看穿他心思,叹口气,走过来和他起蹲着,亲亲
原胥正经道:“什什宝宝?你幻听。”
不过,虽然周盏已经小心到极点,原胥也相当配合,但新波寒流来临时,原胥还是跟这个城市里很多人样,因为换季大降温而感冒。
医院人满为患,感冒发热头痛病人挤得水泄不通。原胥戴着两层口罩,眼睛因为生病而略显红肿。
其实三天前,他就察觉到不舒服,嗓子痛、流鼻涕,但情况算不上严重。
知道周盏紧张他身体,这几年只要他有点什不对,周盏就会半夜去医院排队挂号。
两双袜子时就穿你鞋。”
周盏道:“咱们今年赚不少钱,买鞋买羽绒服还是不愁吧?”
“是啊,所以你再买几双鞋,买身保暖羽绒服啊。”原胥说:“穿你鞋,你就没鞋穿,赶紧买新去。还有羽绒服,你那件都漏绒。”
周盏拉开面包车门,让原胥坐进去,温声说:“你就别瞎操心。管好自己,别又感冒,就谢天谢地谢胥哥。”
原胥直笑:“今年保证不感冒。”
不想让周盏操心,更不愿周盏大晚上和那多人挤在起,就为早上窗口打开后,拿到限量专家号。
太辛苦,他舍不得。
出现症状第天,他就悄悄去社区医院,开堆药放在店里,边吃边祈祷马上好起来。回家也装得十分正常,不在周盏面前擦鼻涕,声音也没有什异常。尽量减少与周盏待块儿时间,吃完晚饭就钻进书房,看书看到睡觉为止。
满以为吃几天药,感冒就会好,可是到第三天,他早上起床顿觉天旋地转,实在没忍住,接连打好几个响亮喷嚏。
于是再也瞒不下去。
“去年你也这说。”
“去年大意,今年很小心,才10月就穿羊毛袜!”
周盏从车斗里翻出包暖宝宝,往原胥怀里抛:“那就继续小心。”
原胥拍着暖宝宝塑料皮,叹气道:“哎,胥哥又成胥宝宝咯。”
周盏开着车,“什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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