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心脏此时此刻犹如架在火上烤,他像是随时都会在负面情绪中失控,眼前人却还在不知收敛地挑逗他。更准确点来说,是挑逗他假扮这名狱警。
如雨天般阴沉愤怒煎熬心情,与事情脱离掌控滋味交织在起,几乎要打翻和淹没他脑中理智,尤里斯甚至想就这样将他压进床里,看他躺在床上挣扎时漂亮却脆弱表情。
时灼安静地等片刻,没有等来男人回答,就将他手从肩头拿开。他想将囚服从身上彻底脱下来,指尖拽住背到身后宽松袖口时,双手忽然就被李承扣紧绞在腰后。
他毫无防备地愣在原地,嘴上有些话想也不想地张口就来,“要亲自动手帮脱吗?还是说,”他眉眼间透出几分慵懒意味,染笑黑眸目不转睛地看向李承,“警官也想玩点花?”
后半句话尾音落下,时灼就被他绞着双手转过身去,脸朝下压进柔软白色床单里。
“……”
时灼悄悄朝他脸上看过去,但见他神情中没有丝松动,好似真在等他履行诺言。时灼心中不由得微微跳,摸不清对方是故意想要试探,还是出于其他什考量因素。
但假如换个角度来思考,这件事上吃亏也不是自己,他反而还从皇太子那里赚到,时灼又恢复最初镇定与冷静。
借着昏暗光线做出来掩护,他甚至还有心情开句玩笑问:“警官,需要先去洗个澡吗?”
“不用。”李承直截当地驳回他。
“亲自帮你脱?”尤里斯关掉脸上易容,取下假发丢在旁边,压着他字顿地冷声重复,“玩点花?”
他从时灼背后缓缓俯下身来,嘴唇贴近他黑发边露出耳朵,眼中聚起风,bao般暗沉漩涡来,语气近乎极其败坏地咬牙开口:“时灼
时灼神色如常地点点头,当着他面解开囚服扣子。
他垂着头粒扣子接粒,解得从容而又不慌不忙。起初只是扣缝间浮现小片,到最后如同缓缓剥开花蕊般,肤色白皙却又不失紧实胸膛,逐渐开始侵占男人所有视线。
李承眼中骤然暗沉下来,情绪波动明显地滚滚,走近他面前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来,隔着即将掉落囚服钳住他肩头。
没有察觉到他眼里情绪变化,时灼从发黄灯光里抬起头来,略含促狭地挑起唇角眨着眼问:“警官这就已经等不及吗?”
从时灼问话声里回过神来,意识到落在他肩头力道偏重,李承言不发地松开指尖力道。怒意已经不受控制地窜上心头,他极力地想要压制下去却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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