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灼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记起来自己还有话要向对方解释,“要从、从入狱那晚说起。”他略微磕磕绊绊地开口,“那晚李承替戴手环时候,发现他右手虎口上有颗痣。”
他将自己是怎发现不对劲,又是怎猜出尤里斯身份事,原原本本地说给面前人听。
“所以你早就认出来是?”悬浮在心口怒意消退,尤里斯不咸不淡地开口问。
时灼点点头。
“在食堂里被人欺负不还手,是因为知道会来插手?”对方继续问。
“哪里都不样。”时灼脸埋在床单里轻声嘟囔。
尤里斯没有听清他说话,皱着眉头不快地停在他耳边问:“你说什?”
“没什。”从自己思绪中回神,时灼语气微微顿,“……能不能让坐起来说话?”
下秒,落在他腰后手腕上桎梏消失,尤里斯气息也终于从他脸旁离开。
时灼埋在床单里组织片刻语言,随即翻身坐起抬起脸来鼓作气道:“这件事还要从——”
,别人让你脱衣服,你还真敢动手脱。”
时灼张脸陷在床单里,背对着他什都看不见。却也能够明显地察觉出来,身后人音色发生变化。
那既不是狱警李承声音,也不是他熟悉莫森声音,隐约意识到这声音属于谁,时灼不受控制地僵在床里。
见他身体僵滞许久不答话,尤里斯冷冽气息又迫近几分,带着审问囚犯般沉沉语气问:“如果今天不是在这里,你也会像这样对着别人脱,对吗?”
“……”
时灼仍是点点头。
“在厂房后拿走别人给烟,
尤里斯并没有就此和他拉开距离,对方就坐在眼前动不动地看着他。象征着皇室继承人耀眼金发,和双冰冻翡翠般碧透眼眸,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撞入他视线里。
金色头发和碧绿眼眸。
此时此刻忘自己身处何地,时间好像又倒退回多年以前。时灼微微睁大眼睛,话语喃喃地小声喊道:“上——不,殿下。”
“……尤里斯殿下。”说不上来什感觉,时灼忽然心跳如擂鼓。
尤里斯坐在近在咫尺地方,用那双碧眸沉默不语地盯着他看。
“当然不对。”时灼咽咽口水答。
“不对?”尤里斯情绪危险地眯起眼眸来,“可你刚才表现告诉,就算是别人你也会这样做。”
“那不样。”时灼陷在他浓烈气息里,思绪运转也逐渐变得迟缓,只凭借本能下意识地反驳道。
“哪里不样?”尤里斯压着他不依不饶地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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