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司附和道:“顾延舟，问你话呢。”
“你别乱插嘴，”王队走上前两步，发现顾延舟此时状态明显不对，心口
跳，“……他们给你喝什
东西
？”
顾延舟没回话，眼睛闭，毫无预兆地向前倒下来。
王队他们扛着顾延舟往邵司车上塞
时候，他是拒绝。
“……塞
车里干什，又不知道他家在哪，难不成住家？”邵司站在车门边上，有点不太情愿，“你们有他经纪人电话吗？打电话给他经纪人。”
离得近，邵司才注意到，顾延舟今天头发有点略中分，当然也可能是被风吹。
出于职业习惯，顾延舟专挑些漆黑地方走。邵司跟会儿，失耐心，他干脆按按喇叭，还开近光灯。
然后他降下车窗，探出去颗脑袋，那颗脑袋因为不久前刚洗过头，头发尤其顺滑:“嗨，帅哥，去哪啊，载你程？”
顾延舟迎着强光面不改色，不知道是喝懵还是整天对着聚光灯什，练就出身本领。
“……邵司？”
延舟跟平时不太样。
邵司车停位置有些偏，但并不妨碍他朝那边打量。
只见顾延舟穿着件黑衬衫，衣领还相当凌乱。外套拿在手里，衬衫袖口往上折两折，露出截手腕。
至于五官，太远，天色又暗，纵使邵司眯着眼也看不太真切。
……即使看不见脸，这人在人群中也还是那醒目。
他愿意开车过来看看他，完全是出于任务还有太久没碰车有点手痒，想出来兜兜风。
王队闻着这人身
邵司刚想让他上车，不料后面有辆车对着他们按喇叭。
王队携着两名警官走下车，他们都穿着便衣，看着并不显眼。要不是邵司半个小时前给他们打过电话，还有个印象，不然他也许还要眯着眼睛打量会儿。
“能耐啊，你们该配合警方完成任务都已经完成，没有命令不允许再参合进来，听见没？”王队指指顾延舟，又指指邵司，“私自行动，没人敢保证你们人身安全。”
邵司开车门，落落大方地走下车，随口应:“哦，知道。”
王队又转头问另位:“你呢？能不能保证？”
邵司转而又想，可能也正是因为看不见脸，那张脸确实也长得并不怎样。
这时候邵爹，眼瞎症还没有治好。
邵司坐在车里等又等，过差不多十多分钟，他们终于在寒风中唠完嗑，各自跌跌撞撞脚步虚浮地往外走。
顾延舟站在门口，等他们辆辆车都开走，这才离开门口，往外头走。
邵司重新打上火，缓缓驱车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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