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情况,人会怎处理换下来旧手机?”季鸣锐看似是问话,实则自己给答案,“会给家里其他人使用,如果家里有孩子——多数人留会给孩子玩。你是想自己把东西还给老人家,还是们亲自去找你儿子问问?”
男人低下头,知道事情是彻底兜不住。
季鸣锐正继续追问详细细节,边上女警指指玻璃门:“你朋友出去
然而提到儿子之后男人却激动起来,跟刚才胡搅蛮缠激动不同,这回眼珠瞪大,“蹭”地站起来,作势要去抢手机:“你们审就审,提儿子干什!”
季鸣锐眉头挑,发觉不对劲:“你老实坐下!”
“儿子跟这事没关系!”
工装男在抢东西时,情急之下碰到池青还没完全放下手。
就在相触瞬间,池青耳边多层声音,这层声音像是隔层膜、略带失真地传进他耳朵里,就像是两个工装男同时在他耳边说话,然而失真那句话却和他嘴上说截然相反:
白得似乎能看见蛰伏在底下淡青色血管。
那只手拿手机时间不超过十秒,很快便将手机放下。
引人注意不光是那只手,除季鸣锐常年对着池青那张脸已经见怪不怪以外,其他人很难消化这张脸带来视觉冲击力。
离池青很近女警恍然回神发现自己已经直愣愣盯着人看许久,后知后觉地烧红脸。
那是张极为漂亮但略显颓废脸,可能是因为额前头发过长,也可能是他肤色实在太白,但他唇却红得像沾过血。男人五官虽漂亮,只是神情厌厌,身上有种靡艳颓气。
【不能让他们知道是儿子偷东西,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看小康,他会被身边邻居、同学议论……】
手机到底还是没让他抢走,季鸣锐把夺过手机,按照池青刚才打开过程序重新翻开起来。
浏览器上,近个月网页搜索上显示都是某部少儿动画片名字。通讯记录里,这半年没几通电话记录,完全没有工作联系和生活痕迹。至于相册,没多少照片,大部分都是以前旧照,新照片很少,最新张拍摄时间倒正好是今天,黑白色抹什东西晃过去,糊得很,像是误拍。
——这部换下来旧手机,男人显然已经没有再使用。
那是谁在用它?
池青似乎是很习惯这种注视,只扔下句:“与其问他把东西藏哪儿,不如把他儿子叫来问问。”
季鸣锐懵:儿子?
怎扯上儿子。
这又关儿子什事?
等等,他怎知道他有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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