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闻跨坐在他腿上,腰被温柔地圈着,不自觉攀上聂哲远结实肩背,工字背心过分贴身,肌肉起伏都能用指尖感受到,梁思闻脸颊发烫,整个人都被撩得隐隐战栗,也隐隐期待。
他吞
得,捡个男朋友,赔出去亲爹亲妈。
梁思闻很有先见之明,走时候没带几件衣服,很快就收拾好。
此时刚好是午后阳光最好时候,洗衣机嗡嗡地运作,聂哲远在阳台上晒被褥,梁思闻窝在沙发上,打开听可乐,在犹豫要不要拆包薯片吃。
聂哲远安放好被子,走到沙发前,梁思闻放下可乐薯片,自觉地给他让地方。
床暂时不能睡,聂哲远便抱着梁思闻,躺在沙发上午休。梁思闻趴在他胸口,有些困顿,问他:“哲远,重不重啊?”
不听劝,能怎办。跟你阿姨也老,管不住,看着你们过得好,过得开心,比什都重要。”
梁大夫揽住背过身擦眼泪妻子,“这件事,跟你阿姨不会再拦,往后日子怎好好过,就看你们自己。”
聂哲远屏住呼吸,有种美梦成真不真实感,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语无伦次地说:“谢谢……谢谢梁叔闻姨……”
他和闻大夫拥抱,郑重其事地向她保证:“会让梁思闻过得开心,不必羡慕任何人,就像您直给他样。”
托两位家长福,梁思闻是路被宠爱着长大小孩,是理想主义具象化。聂哲远那早就想接手“宝宝”这个称呼,或许当时只敢妄想,但如今,在让梁思闻幸福这件事上,他势在必得。
聂哲远捏捏他耳垂,“不重。”
接着有很长段时间没有人说话,梁思闻昏昏欲睡,又舍不得睡,去捏聂哲远鼻子闹他,“们今天正式在起,多重要日子……你说点好听呗。”
聂哲远闭着眼睛闷笑,鼻子被捏住,声音有点滑稽,“宝宝想听什好听?”
梁思闻不闹,抬头亲他下巴,“想知道你今天跟爸妈说什好话。”
“倒也算不上说好话,只是说……”聂哲远睁开眼,抱着梁思闻坐起来,直视他眼睛,“很爱梁思闻。”
临走前,闻大夫又装两大袋吃,边装边念叨哲远爱吃这个,哲远吃不那个。
送他们出门时候还和聂哲远说:“工作别太累,看着又瘦。”
梁思闻怀里抱着两包薯片,在旁边嚷嚷:“妈!也瘦!比去年瘦点五公斤呢!您怎不心疼!”
闻大夫转过来摸摸他脸,半信半疑道:“真假?还觉得你脸圆点。”
梁思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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