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监控摄像头,而普利摄像头在案发那周里坏掉。”姜敛翻着烤肉,“但是有很多人知道历建华房门密码,他朋友说他所有密码都是生日。不论是刘鑫程、历建华或者霍庆军,凶手都没有在他们家里留下指纹和唾液,他太小心。”
“倒不如说是职业习惯,”晏君寻晃下装有冰块啤酒杯,琥珀色啤酒正冒着泡,“他清理房间很专业。”
“你觉得是清洁工?”姜敛看眼时山延,又看向晏君寻,“普利物业说他们跟家叫‘准点清洁’保洁公司合作很久,从来没有出过问题。历建华被发现周后们就盘查‘准点清洁’,他们有清楚工作表,上门服务能准确记录到几时几分。但是历建华母亲有洁癖,对保洁工作很挑剔,给历建华安排保洁人员她都要亲自审核,没有人能让她满意,所以在她去世以前,都是她自己在为历建华打扫卫生。不过历建华从没换过密码,谁都能进去。”
“凶手做过这份工作,不代表现在还在做,他年纪比你大,”晏君寻抬头看着紧闭包厢推门,门上覆着浮世绘,女人横卧姿势和刘鑫程楼道里涂鸦有些相似,“他选择被害人都是十年前上过新闻。你对性侵受害人调查呢?”
姜敛再次看看时山延。时山延吃饭很安静,点也不像被关四年人。他对烤肉蘸酱调制颇有研究,香味已经越界到晏君寻那里。他甚至不喝酒,热牛奶在旁边显得格格不入。
“刘鑫程案里性侵受害人已经搬离停泊区,”姜敛让自己眼神不要那明显,“刘鑫程出狱后尾随过她,她当时报过很多次警,督察局禁止刘鑫程再靠近性侵受害人居住区域,但没用。他对性侵受害人精神伤害直在持续,两年后性侵受害人就搬走。”姜敛斟酌着用词,“光桐区有更专业心理医生在帮助她,她家属虽然对刘鑫程死拍手叫好,但同时也很震惊。调查证明他们都没有回来过,更没有再跟刘鑫程接触过。”
时山延抬头看眼姜敛,问:“你要烤肉吗?”
“……不需要,谢谢。”姜敛识趣地把烤肉镊子送到另边,他喝口酒,对晏君寻继续说,“历建华案里性侵受害人生活受新闻影响很大,历建华入狱后她也没有工作,在家待几年,听说历建华要出狱时候跳楼。她没有直系亲属,葬礼也是远房亲戚帮忙办。至于霍庆军……他案子更加复杂。”
“霍庆军2154年时候,是停泊区第六中学数学老师,他是因为性侵学生被判十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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