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老婆跟他离婚,带着孩子走。霍庆军本人始终否认自己性侵过学生,对判决结果表示不服,数次提出上诉,但都没有成功。他出狱后继续上诉,找工作四处碰壁,最后只能在堤坝小区当个门岗保安,去年年底还来过督察局。”
“受害人呢?”
“都没留在停泊区,”姜敛说到这里又为停泊区未来担忧起来,“现在人才都往发展区跑,谁留在咱们这个鸟不拉屎还带灰地方?当然,你们两位人才除外,你们都是有着奉献精神好青年,替停泊区谢谢你们。”
“不用谢,”晏君寻喝光啤酒,“全是傅承辉功劳。”
“这次案子牵扯太多,”姜敛侧耳听会儿大厅光屏里播放新闻,撇撇嘴,“刘晨刘记者铆足劲地往里跳。喏,你听,他又把几个被害人性侵案子拿出来讲,这几天他家实时推送都写是仇杀。”
晏君寻回过身,推开门,看向大厅光屏。时山延也回过身,还没有看到,晏君寻就又把门关上。他目光挪向时山延,说:“不好意思,见到这人就恶心。”
时山延点头:“让也恶心眼。”
晏君寻不给开,他说:“仇杀会更有标志性,起码会销毁性侵资料。”
“人会下意识地回避些事情,不定是害怕,还有可能是无法直视在这件事情里情绪失控自己。”时山延停顿两秒,表情突然神秘起来,低声怂恿,“这种心情也可以代入高潮时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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