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身体贴着自己,才真正把他从噩梦中拉回来,景韶缓缓伸手,抱住自家王妃,慢慢收紧,只想把他融到骨髓里。
慕含章发现他出身冷汗,不由得心疼不已,给他顺顺脊背:“梦到什?”以自家王爷那天不怕地不怕性子,到底什会让他吓成这样?
景韶沉默着不肯开口,只是把脸埋在那温暖颈窝里,贪婪地吮吸着那干爽温暖气息。
慕含章见他不答,也不肯放开,无奈地笑笑,他们已经成婚快十年,这家伙还是跟个小孩子样,便放软声音道:“方才也做个奇怪梦,梦到咱们俩在个牢房里,你还抓只老鼠……”
“君清!”景韶猛地拉开怀中人,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待那人作出回应,把将人压到身下,狠狠吻住他唇。
刃,应付起来颇为吃力。
慕含章缩到角落里,以免给景韶添麻烦。
景韶夺过把刀,旋身脚将那人踹到铁门上,咣当声发出巨响,反手朝那人胸口刺去,忽而觉得背后凉,当是兵刃破空而来寒气,猛地转身,却接住具温热身体。
“含章!”景韶目眦尽裂地看着那把短刀刺进慕含章身体,鲜血喷涌!他已经失去所有,慕含章就是他最后拥有,如今竟也要给人夺去,怎可以,怎可以!
“啊——”景韶怒吼声,狠狠地把那人踹到墙角,凌空跃起,重重地把手中刀戳进黑衣人胸口,刀不够,再补刀,只杀得满目猩红。
方才梦境太过真实,那种即将失去所有痛苦差点将他淹没,景韶忍不住遍遍地索取,次次确认——眼前不是梦,他与君清都好好地活着,他把君清照顾得很好,他们过得很幸福……
景韶紧紧抱着怀中昏睡过去人,轻轻在那泛红眼角落下个吻。
往事已成黄粱梦,嗟叹无
“含章,含章,你这又是何苦……”景韶抱住疼得脸色蜡黄人,这人是为替他挡刀子,他这般不负责任丈夫有什值得他这般付出,转头对着门外怒吼,“来人啊!来人!”
“不……不!”景韶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气。
“怎?”慕含章被惊醒,迷迷糊糊爬起来,看到景韶脸色很是不对,立时清醒过来,伸手扶住他,“小勺,你怎?”
景韶愣怔半晌,缓缓地回头,定定地看着眼前人,肤色莹润,因为刚睡醒而泛着健康红润,周遭是暖色帐幔,身下是柔软床铺。
“小勺……”慕含章看他脸色不对,伸手把他抱进怀里,轻轻地拍拍,“做恶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