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说:“还有。”
谢枕书垂眸望着他,他忽然明白什,看看钱包,又看看谢枕书,忍不住笑起来:“好,既然你诚心上交,那就不客气。”
他接过钱包,用里面零钱把糖都买。结账时候,老板将手机给他,他熟练地插卡,就站在人流如织街边,打给和尚。
和尚半天才接,问:“哪位?”
苏鹤亭吹个长长口哨。
“给个带卡手机,”苏鹤亭说,“越老越好。”
谢枕书捏着棒棒糖,道:“你要给和尚打电话。”
苏鹤亭说:“真聪明,猜就中。”
那彩色糖纸揉久会掉色,猫指尖都微微泛红。他忽然凑过来,替谢枕书拆糖纸,说:“干吗不吃?荔枝味哦。”
他把拆好糖塞进谢枕书口中,谢枕书咬住小棒。
妈道:“试试不就知道?”
她在附近有个待拆工作室,很久不用,但设备齐全,相对隐蔽。于是喝完酒,福妈带着他们暂别众人,过去。
工作室藏在栋旧居民楼底下,是福妈早期落脚点。之所以设置在这里,是因为她救助许多拼接人都生活在这里。后来刑天管控渐严,交易所和斗兽场两方把持着改造技术,福妈烦他们常派人来,便搬去破桶子巷。
大伙儿起走目标太明显,中途苏鹤亭停下,在杂货店买几根棒棒糖,分给谢枕书。两个人站在阴凉处,看福妈他们拐进小巷。
猫把糖纸揉会儿,眯起只眼看天,说:“飞行器都消失。”
和尚顿顿,立刻反应过来,抱住电话大叫:“苏……臭小子!”
他那边似乎不太方便,阵窸窸窣窣后,和尚把声音压得极低:“你现在知道打给?!昨晚跑时候头都不回!”
苏鹤亭说:“那当然,谁跑
苏鹤亭说:“你恨它?”
谢枕书道:“……不恨。”
苏鹤亭伸出两指,抵住他唇角,哄道:“你现在表情就好像很恨它……”
他话没说完,只听“咔”声,谢枕书已经把糖咬碎。
苏鹤亭心惊肉跳,不知道棒棒糖如何得罪长官。谢枕书拿出钱包,递给苏鹤亭,示意他再买。
谢枕书道:“多半在开会。”
两秒后,他问:“眼睛痛吗?”
苏鹤亭说:“你问这只改造眼?不痛,点都不痛,只是习惯这样眯起来。”
爆炸后很长段时间苏鹤亭都处于半失明状态,这其实是适应期留下习惯。他在兜里摸摸,掏出两张旧世界北线纸币,转头交给杂货店老板。
这种纸币已经不再流通,它们现在属于藏品,可以拿到交易场售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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