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玄女和医师也有区别,可它们此刻处境极为相似,都是需要载体意识幽魂,也是介于人类和人工智能间实验产物。
隐士说:“哦,大概明白,要用它连接线插进脑机接口。可是这样会不会打架?还有,它‘醒’,干吗?们能起出现吗?”
福
他说到这里,双手合十,对着福妈拜拜,真心实意地说:“妈妈就是隐士守护神!”
谢枕书道:“那这个呢?”
他问机器人。
福妈架起手,侧头凝视机器人,慢慢地说:“这个?这个是它身体。你委托修复它,既然答应,就不会偷懒。身体和芯片怎能直分开?这两样缺不可。”
隐士沉浸在被害妄想中,听福妈又说身体又说芯片,不禁悚然:“啊,不能直分开?那怎办?难道要把脑袋撬开?”
吗?”
隐士道:“拼是拼好,但不知道哪里出问题,有半边儿老是碎……干、干吗看?你们真奇怪,脑袋出问题不是常有事吗……”
他声音越来越小,顶着大家目光,心里发毛。半晌后,他“噌”地站起来,像只受惊鹌鹑,指着自己脑袋,震惊道:“不不不会吧?!”
小泡泡跟着学:“不会吧,不会吧。”
福妈颔首,隐士险些晕过去。苏鹤亭反倒握起拳,说:“可恶,早该怀疑!”
福妈说:“现在撬开也来不及,用别办法吧。”
苏鹤亭问:“什办法?”
福妈伸手拍在机器人头顶,让它转过去,露出后脑勺。后脑勺有块可以打开,她指着这个部位,说:“让隐士和它连接。”
听她这说,苏鹤亭忽然抓到点线索,脱口道:“像长官和厌光。”
但紧接着,他又心道:不对,厌光没有自意识,这样更像阿襄和玄女。
正常人在安全区里被爆头,即便不会受伤,也会有强烈生理反应。就连苏鹤亭自己,上下线时候还常有晕眩感,可是隐士直没事人似,爆头以后还在四处溜达收集消息。
隐士跌回椅子里,有点恍惚。他拍拍脑袋,拍西瓜似,喃喃道:“可都没感觉啊,……这算是仿生人吗?”
苏鹤亭说:“不算,你是不是人自己记不得?”
隐士道:“那当然记得,以前是卖假古董,到处忽悠大老板,就靠这张嘴,赚……”
他咂吧嘴,想到后来人生,顿时萎靡不振,那股光荣劲儿转瞬即逝,讪讪道:“……不要学啊,最后让人给砍个半死,扔在街头,都快发臭……唉,不说,幸好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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