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过结吗?”他叼着烟,应该是在裤兜里藏好久,皱巴着还漏烟草。他说,“那次是你把麟子弄进去对吧?是你吧。”
“无凭无据,空口白牙。”秦纵抬抬伞沿,“就这确定是干?”
“操!”林晨摘下烟,抖着手,舔干涩发白唇,“你装这久……太阴。”
“太客气。”秦纵目光居高临下,“据所知那次该进去不是陈麟。难道大麻是放在你手里吗?”
“那你后来还跟们混在起,”林晨急促地挥手,“虚伪!恶心!你跟阮肆是吧?知道你们是同性恋!恶心!这次信只是礼貌,下次,下次定有……”
就恢复正经学生样。
阮肆腔……火气翻滚翻滚翻滚着熄下去,他在宿舍嘈杂中听着秦纵呼吸平稳,有点哑声道,“你这撩吧,你好好撩,总有天算账时候。”
“谁撩谁啊?”秦纵笑,“天天做梦等着你回来跟好好算账。”
阮肆头栽枕头里去,没留神正撞床头杠,声音响亮,震得整个宿舍静秒。
“靠!”阮肆觉得脑门得青,在舍友笑声里躺枕头上,“那台词怎说来着,秦纵你个小妖精!”
打火机轻微地擦响,秦纵突然靠近。林晨如同惊弓之鸟,猛地后靠在电话亭门框,差点抱头。秦纵擦着打火机,把他唇间带点湿意烟点着。
“也许确实虚伪。”秦纵眸很近,波澜不惊,“但是很不喜欢恶心这个词。匿名信有什用呢?你可以试试公布名字和照片,定比这次更加刺激——只要你敢。你投信不是为报复,你是想要钱。欠下债每天追着你,你不敢回家,陈麟已经走,这里没人再愿意收留条野狗。也许你手里真有点东西,所以你
“卧槽。”秦纵迅速道,“苏身鸡皮疙瘩!”
“刚就应该说这句!”阮肆说,“憋死你!”
半个月后,阮肆才跟秦纵提过天冷,早上起来,就发现这边已经开始下雪。沈修第趟准备已经做完,阮肆带着笔记本,等考试结束,他们就出发。
这边才秋天,难得周天下午,下湿冷雨。秦纵背着萨克斯去小酒吧,玻璃门上新添非常有特色风铃,在叮当间隔着玻璃贴合雨声。李修现在正式在这里打工,依然没什客人,两个人贝斯配萨克斯合几曲,秦纵就该离开。他撑伞走出来,果不其然,看见蹲在电话亭门口林晨。
雨浇打在伞上,秦纵停步在电话亭前。林晨这次被收拾得狠,应该是才出来,头发油乱,已经长过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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