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阮肆抬手打开笔记本,胡乱地翻几页。
“哥。”秦纵手上节奏逐渐起来,他指间轻重合适,微喘带着致命性感,“玩什?跟说话,说什都行……软软,说话。”
“不说。”阮肆听得耳朵滚烫,“憋死你得。”
“太残忍吧。”秦纵小动物似“嗯”声。
“别撒娇。”阮肆指尖酥麻,“撒娇狂魔纵,没见过这能撒娇小对象。”
阮肆道谢,发现秦纵直没吭声。
“怎?”阮肆问,“喂?”
那边气息都点起伏,“贴近点说。”
“都对耳机上还怎近。”阮肆打开袋子,“秦花花,你干嘛呢?怎觉得这……”
秦纵短促地笑,“说点什。”
然没有。”今天没开视频,通着电话各干各事。秦纵说,“不过总觉得有几个男生看目光让心慌慌。”
“怎个目光?”阮肆爬上床。
“嗯……”秦纵说,“估计是看上。”
阮肆:“……”
“谁啊?”阮肆说,“哪个班?算直接说叫什名字!这届同学不行啊,都马上要高考还惦记别人对象?看什看!让他们别看!!不许看!”
“上次。”秦纵调整下位置,“你比会撒娇。”
“想什呢。”阮肆喉间发紧,“往事不要再提……”
“想你哭得好可怜。”秦纵半阖上眼,“让特别兴奋那种。”
“秦纵。”阮肆低声警告他,“别对着照片撸,操!”
“来不及。”秦纵低喘声,克制地湿掌间手帕。他除面色微红,甚至连汗都没出。擦干净整理好,眨眼
“卧槽。”阮肆飞快地抬头。
代超还问,“好吃吧?”
阮肆:“……嗯。”
耳机紧贴在耳朵里,让秦纵呼吸声放大冲击感。那种隐约禁欲般忍耐传递到阮肆这里,他甚至都能想象出秦纵只开个拉链靠椅子里样子。秦纵呼吸声不断地加重,曾经贴在耳边湿热感翻覆上来,阮肆觉得自己背上竟然微微出汗。
“来玩呗。”代超还在邀请阮肆,“四个人才刚好,轮番上。”
秦纵叹气,“好害怕。”
“别怕!”阮肆咬牙切齿,“谁堵你你就揍谁!妈!要回家!”
两个人正聊着,对床代超摸出扑克牌,叫大家打牌。阮肆抬手示意大家玩,代超就笑他,“天天跟你对象聊,也不腻啊你们。”
“不腻。”阮肆说,“腻不。”
今天周末,都在宿舍里。代超下床踩着拖鞋在桌边跟人发牌,摸出半袋葡萄干扔给阮肆,“吐鲁番葡萄干,巨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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