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嗯声,两个人收拾小椅子和鱼竿,再起收伞,前后往院里回。
秦纵背上是湿,外套贴在背上,露出里边T恤痕迹。两个人T恤都混在块放,阮肆也不记得这件是他还是秦纵。记忆中他似乎很少能看见秦纵后背。从
“粽子还在后边,你跑趟。”阮胜利把鸽子窝检查遍,“快点回来,这雨大得不像样。”
阮肆顶着外套路小跑过去,顺着泥巴路下到池塘边,沿着垂柳走下去。伞底下秦纵抱着水杯,老大爷似支着鱼竿。
河蚌在里边吐泡泡。
“儿子好。”阮肆说,等秦纵转过头来,他才接上,“说河蚌。”
“这儿子。”秦纵说,“养。”
蔼可亲地说,“这是性别包容,同性恋怎?处对象多正常事,管他男女怎配,大家不是乱来,也不是滥交,天经地义,谁都没权阻碍。而且跟你讲。”他顿顿,秒委屈,“黎凝跟夏婧天天看什纯爱耽美。纯爱你知道吗?老直老直人,也天天跟着看……啊呸,绕姥姥家去,就问你,现在给你个机会,你要甜美可爱夏婧,还是个高平胸秦纵?三秒钟,,二——”
“要。”阮肆诚恳道,“回家找妈妈。”
孔家宝:“……”
“你有毒!”孔家宝愤怒地把薯片咽下去,“你俩钢圈套钢圈死磕去吧!靠!不管你!嘟——”
“嘟你个头啊嘟!”阮肆说,“神经病!”
“那天说好。”阮肆靠过去,坐在阮胜利小椅子上,“人个儿子。”
“不记得。”秦纵晃晃鱼竿。
两个人沉默地坐着。
雨随着劲风直往伞底下刮,冻得两个人起哆嗦下,这天气实在不适合谈情说爱,芦苇都被吹歪片。可是就这间隔米坐着,仿佛在家里样,阳台也是这个距离,他们时常也这站着闲聊。
秦纵觉得自己等很久很久,天都要被云给淹没,他才慢吞吞道,“回家吧。”
“再见兄弟。”孔家宝飞快地说,“觉得你早有打算,在这装什小纯情!分分钟识破!祝你和弟弟相处愉快,相爱永远,回来咱们再聊出柜被打死之二三计划。好嘞,就这着,挂……啊对,你上回要查陈麟那事,已经拿到可以让他叫爸爸证据,就等你回来正面怼。最后,哒!”
嘟得真挂。
阮肆:“……”
神他妈外援,这分明是敌方卧底!
下午阴云积得厚实,灰蒙蒙都是潮气。阮胜利叫阮肆块抬雨布给鸽子们挡水,奶奶就叫着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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