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是不是直,心都属于黎凝。”孔家宝继续扮演知心大哥,并且忽略这混球不客气语气,自认为非常和
“放屁。”孔家宝嫌弃道,“哦呦,钢管直不想亲夏婧?”
“亲她就直?”阮肆气笑,“这什评判标准啊。”
“行吧,不跟你瞎扯淡。们说正经肆儿,你俩要块回去那会儿就猜这事不对劲。”孔家宝摸着下巴,侦探似,“据观察,你这故意吧?把人骗你地盘上好下手为强。”
“别让再骂你。”阮肆说,“什也没干。”
“是没来得及吧?”孔家宝正经声音,“到哪步?”
来!哥诶,刚跟黎凝通电话,好不容易有个小半天假,正聊英语呢。”
“别聊。”阮肆仰头靠沙发上,“咱聊点紧要。”
“你中稿啦?出版?”孔家宝在那头拆包薯片,“还是想你宝哥。”
“想你个西瓜皮。”阮肆说,“说正经。”
孔家宝“嘎吱嘎吱”地咬薯片,“弯?”
“还没起步。”阮肆望着黑黢黢电视屏幕,“悬。”
“你害怕吗?”孔家宝换条腿,“你恶心吗?你看见纵纵想吐吗?最后条纯粹是废话,别回。”
“怕什?”阮肆说,“又不是吃人事儿。”
“有句话说得好,恐同即深柜,恭喜你,你他妈是个明柜。”孔家宝还笑。
“你接受度高啊孔家宝,怎以前没发现。”阮肆怀疑道,“你真是直吗?”
“卧槽!”阮肆倏地坐直,紧跟着心虚地望走廊。捂着话筒,震惊道,“你……他妈是不是在身上按窃听器你老实交代孔宝宝!”
“按你个土豆片。”孔家宝冷笑,“就您那尿性,天到晚离不弟弟,傻得冒泡,闭着眼睛都能算到有今天。肆儿啊肆儿,你也好歹是称霸过二中传说级别男人,你怎就没把持住呢,啊?你干什?坦白从宽,赶紧交代。哎呦这突然心慌,弟弟现在人还好着吧?情绪稳不稳定?”
“……你打住。”阮肆受伤地说,“怎就是把他这样那样?才是无辜单纯小青年,谈个恋爱还没怎拉过姑娘手!多规矩个人,你这说你过得去吗?你怎还吃!”
“又不是弯。”孔家宝把腿搭茶几上,开电视调到综艺频道,“不急啊。看你这急,作为好兄弟,心里特高兴你知道吗。怎样?怕不怕?回家阿姨得追着你打,看这多年被妈炒肉,有生之年能看你也被炒次,非常欣慰。”
“老子钢管直!”阮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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