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阮肆从冰箱里拿牛奶,靠门边说,“你这周不是没时间吗?”
“和你爸爸专门请假。”李沁阳跟着音乐哼,“这可是纵纵第次演出。”
“不就是场馨姨安排小演。”阮肆笑,“至于吗。”
“第次至关重要,网上把这叫什,叫应援。”李沁阳说,“反正你得跟们块去。”
“不去。”阮肆咬着
“好啊你,就盼着赶紧滚蛋是不是?”孔家宝瘫沙发上,“还就不走。”
“那你瘫着,反正人黎凝要去。”阮肆用脚踹踹他,“这周也没见你再跟黎凝打电话。”
“是啊,自从上次生日会之后,就克制些自己。”孔家宝长叹,“就是怕耽误她学习,都是挑她有空时候打。”
“还知道到她什时候有空,那就是没什问题。”阮肆丢开手柄,“加油加油。”
“夏婧还问几次你。”孔家宝看着他,“自从她跟你说分手之后,你就再也没找过她?”
办?就是考个城市,也是们先走,他还得等年呢。”
“飞过去。”阮肆架起腿,“凉拌,爱去哪儿去哪,没有非得挨在块事儿。秦纵是有目标,虽然这家伙看起来什都不上心,但实际把规划都清清楚楚地搁在肚子里。”屏幕闪动,阮肆起码顿三秒,才继续道,“也已经想好往哪儿考。”
“这也太早吧。”孔家宝急道,“你再想想。”
“不是,”阮肆笑出声,“你又不跟走,你急个屁。”
“你跟弟弟通气吗?”孔家宝放手柄,“阮肆同志们好好谈谈,你肯定没提。觉得这事你得早点说,让秦纵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也不会太难受。”
“分手就要有分手样子。”阮肆说,“再缠着人姑娘就不对。”
“是这个理。”孔家宝惆怅,“就是听着太无情。”
“还玩不玩啊。”阮肆翻着游戏卡,“不玩就滚蛋,睡个午觉。”
孔家宝走时都下午,李沁阳留他吃饭,胖子惦记着回去给黎凝打电话,对阮肆使着眼色推辞。
“后天纵纵有个演出,你知不知道?”李沁阳戴着她猫耳发卡,把碎发别得干干净净,露出保养得宜脸蛋。
“再说吧。”阮肆说,“这段时间他哪有空。”
“那你给说说。”孔家宝正色,“你想去哪儿?”
“秘密。”阮肆冲他眨下眼。
“有毛病。”孔家宝气笑,“快别眨,娘兮兮。”
“咋地,哥就爱眨。”阮肆炮轰对面老巢,看着游戏结束,说,“你怎还没开始补习,这都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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