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让馨姨看见。”阮肆说。
等秦纵粥吃完,就差不多该上车。到地方要分开时,李沁阳打着小花伞,给秦纵带包薄荷糖,说,“等会儿紧张就看看们,让阮肆给你做鬼脸看。”
“啊。”阮肆摘秦纵棒球帽,倒扣在自己头上,眯眼道,“最好让他笑场是吧。”
“您别担心。”秦纵今天把头发抓起来,看着特别帅气,“就三百来个人,升国旗讲话都比这多
“小肆儿啊。”李沁阳满意道,“上点水果,要切整齐。”
“得令。”阮肆往厨房去。
“再来点酸奶。”李沁阳吩咐,“要不你把晚饭给做吧?”
阮肆:“……”
“李沁阳同志。”他洗着水果说,“别太得寸进尺啊。”
吸管,“要回农场。”
“啊,”李沁阳立刻道,“忘记,你把爷爷奶奶都叫上,和你爸爸提前去接,咱们家起去。”
“你就和爸去行。”阮肆挑眉,“人多他得紧张。又不是什正式演出,你说咱们大家子坐底下,他还不得慌。不过咱们商量个事,真想让也去啊?”
“你必须得去。”李沁阳穿着拖鞋脚踢阮肆小腿上,“你俩好跟个人似,你要是没去,他心里肯定难受。”
“行吧。”阮肆勉为其难道,“那这着,去,但你得给馨姨做通工作,让秦纵暑假跟块回农场。”
演出那天气温飙升,晴空万里无云,太阳出来就热得浑身难受,阮肆趴栏杆上看秦纵慢条斯理地喝着皮蛋瘦肉粥。
“会儿别紧张。”阮肆说,“你紧张就跟着紧张。”
“你这是老毛病。”秦纵笑,“不紧张,点都不紧张。会儿你在座位上坐直,不然找不到人。”
“干脆在胸口别朵小红花,让你在上边能看得清楚。”阮肆问他,“行李箱收拾吗?”
“背个包就行。”秦纵指指阮肆房间,“萨克斯你放阮叔车里,结束再拿出来。”
“军大院也等着纵纵呢。”李沁阳不大同意,“你秦爷爷也想他,怎能先去咱们家?”
“问过。”阮肆说,“军大院这会儿没人,秦叔也忙着生意,等馨姨出演,他就是个人待家里。先让他跟走,等秦爷爷回去再让他过去也来得及,这暑假长着呢。”
李沁阳扶正她猫耳,眼角睨向阮肆,有点得意道,“原来是有事求呀。”
“求你。”阮肆侧头蹭在他妈肩上,黏黏糊糊道,“求求你大仙女。”
“好吧。”李沁阳骄傲地抬起手,阮肆赶紧跟扶老佛爷似把人搭着手扶到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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