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个人就这样,”刘金鹏叹气,“也是爱过人啊……当然!跟老六可不样!他那个爱河里掺脑残片儿。”
“知道知道,”丁霁把胳膊搭到刘金鹏身上,“不过你恋爱有点儿太闪电战,头天知道你爱,第二天你就爱过……”
“体会过就行,”刘金鹏说,“你这种小孩儿理解不,那感觉还是很美。”
“说说。”丁霁晃晃他肩膀。
“说什啊,”刘金鹏皱着眉,边很不愿意样子,边又秒不停地说上,“就是你老想着她,看到什都想起她,别人句吃饭你就能回忆起跟她喝奶茶事儿,她不联系你时候你就呆不踏实,老看手机,手机要是响,是她吧你就激动,不是她吧你就想骂娘,甭管你今天什安排,她说句们出去玩吧,你今天立马就屁事没有……”
“这能装得出来吗,他有这个演技?”刘金鹏说,“这反应就是以为遇到真爱打算生死相随时候个晴天霹雳让王母娘娘鞭子抽出道银河来。”
丁霁看他眼:“王母娘娘用是金簪。”
“金簪?”刘金鹏说,“银河不是银色吗?为什是金簪?”
“那就银簪。”丁霁说。
“不管什簪!”刘金鹏指着老六离去方向,“就老六这种,他配吗?他就是欠抽,就得鞭子抽过去!”
林无隅这个信息,在丁霁正手刃老六时候到达,实在是让人非常没有面子。
没想到自己有天居然还能深陷连环债。
“你鹏哥话你听清没?”丁霁瞪着老六。
老六看刘金鹏眼:“他比小好几岁呢。”
“就是还在娘胎里他妈也是你鹏哥!”刘金鹏瞪眼。
丁霁听得路都想乐
“也挺佩服他,”丁霁说,“就这陷入爱河,陷进去是他妈就呛水杀脑子吧,点儿智商都没有呢?”
“这你就不懂,”刘金鹏摆摆手,“爱河里可不是水,爱河流都是酒,下去就都醉。”
“喝醉也不能这没智商啊。”丁霁说。
“就个比喻!”刘金鹏喊嗓子,大概对于自己说出这哲学句话没有得到应有赞美而愤怒,“就你这智商,不掉爱河里也没高到哪儿去!”
丁霁笑得不行:“你今儿怎这妙。”
“都听清没?”丁霁问老六,“刨钱,以及他是你鹏哥。”
老六麻木地点点头。
“滚吧。”丁霁推他把。
老六行尸走肉般地缓步离开之后,刘金鹏有些嫌弃地啧两声:“他还真爱上啊?”
“不是装吗?”丁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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