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爸说什?”李博文说,“你是不是跟爸瞎说什?”
“真逗,”孙问渠笑,“跟李叔聊没三十年也有二十五年,哪句是正经?不都是瞎聊天儿呢。”
“意思是你是不是找爸说什!”李博文怒火从声音里往外窜出来小撮,又很快被压回去,“问渠,你这是什意思?”
“李博文,”孙问渠啧声,“你睡没睡醒,没睡醒再睡觉去,病星期天天在医院蹲点儿,有功夫说你?你谁啊?”
“你没说?那天方驰还……你没说什爸能怀疑是是同性恋?现在还不让出门儿!”李博文压着嗓子吼声,“你以为装个病就能糊弄?”
马亮看他眼没多问:“那回?”
“嗯,回,得睡觉。”孙问渠说。
挂水得挂个几天,孙问渠虽然还是不想出门,但马亮每天早都按时过来把他从床上拽起来拉到医院去。
“你媳妇儿要吃醋。”孙问渠打个呵欠。
“那明天让,让她送,你。”马亮说。
找麻烦挑事儿是想干什?”
“不知道,……”孙问渠还是拧着眉。
“你说他会不会也……”李叔看着他。
“李叔,这话不能随便说,”孙问渠赶紧打断李叔话,“不知道,也没那想过,博文女朋友没断过呢。”
“没个认真!三天两头换!”李叔提李博文女朋友们就挺火大,“欲盖弥彰!”
孙问渠愣愣乐,方驰碰上李博文事儿没跟他细说,不过听李博文这意思,他俩灵
“别啊,”孙问渠笑,“你……”
正说着话,手机响,水还没挂上,所以孙问渠很轻松地从兜里掏出手机,看就啧声:“李博文,他上哪儿弄号码?”
“李,李叔呗。”马亮皱着眉。
“问渠,”李博文声音听上去很不悦耳,夹着压不住怒气,“你什意思?”
“嗯?”孙问渠很茫然地应声。
“叔,”孙问渠看着他,“你要这瞎猜,以后什也不敢跟你说。”
“问渠,这事儿会处理,”李叔看着他,“你从小到大虽然总跟你爸拧着劲儿,但没说过谁句不好,今天你这样也得是被逼急,你放心,博文要再敢干什,他出不这个家门!”
孙问渠回到车上,车门关,把椅子放平躺下闭上眼睛:“哎,头都疼。”
“你干,什?”马亮边发动车子边问。
“什也没干,就告状,”孙问渠说,“感觉演技还成,比儿子应该强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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