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这什意思?”李叔很生气,“他这成天给你
“挺好,”李叔点点头,“该收收心。”
“也是这想,好容易碰上个能让想块儿过下去,”孙问渠轻轻叹口气,“不过,博文他……”
“博文?”李叔愣愣,“他怎?”
“说不清,”孙问渠拧着眉,按按额角,“叔,以前他对那几个男朋友有什意见,不爽都忍,发个脾气捣个乱,实在让他弄分也就分,都不在乎,毕竟跟他从小块儿长大,跟亲兄弟似……”
“他干什?”李叔坐直身体,“他为什这样?”
不清楚?发着烧还出门找聊天?”李叔皱皱眉,“你没病都懒得动呢,说吧!是不是有什事儿找?”
“先喝茶,”孙问渠又喝口茶,站起来在屋里转着,“博文过年忙吧,什时候回?”
“不知道在弄点儿什事儿,老往乡下跑,”李叔皱着眉,“明天回,也不知道瞎折腾什。”
“明天回啊,”孙问渠走到旁边大桌旁边看看,上面有李叔刚画完张画,“冬趣,叔,这张喜欢。”
“这张不能给你,这张要送人,”李叔笑起来,“不过想让你帮裱呢,多久没帮忙。”
“博文在爸跟前儿说男朋友去gay吧,但那几天他都没在市里……之前还找茬儿打架,亮子都没拉住,最近又去男朋友老家那儿弄农家乐,”孙问渠叹口气,“真不知道他为什这样,他……算,李叔,这事儿本来不想跟你说……博文对是真很好,有什事儿都护着帮着……但他这样真想不通……”
“你这发烧是不是让他给气?”李叔站起来,“他这什意思?”
孙问渠张张嘴没说话。
“他是不是……是不是……”李叔皱着眉沉默很长时间,转身拿手机,“要给他打个电话!”
“别啊叔!”孙问渠赶紧跳起来,抓住李叔胳膊,“不想让他知道找你。”
“句话事儿,”孙问渠笑着说,“什时候要?”
“你病好再说,”李叔指指椅子,“坐着,跟说说有什事儿。”
“那行吧,”孙问渠坐回椅子上,拿过茶杯看半天,“叔,你知道有男朋友事儿吧。”
“知道,都知道多少年,”李叔说,“你爸听不得这个,在叔这儿没事儿,理解你。”
“所以这事儿才敢跟您说,也只能跟您说,”孙问渠喝口茶,握着杯子,“交个男朋友,有年,挺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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