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修窗户啊?”孙问渠说。
“补根条子就行,”方驰边说边往客厅走,“不是说,你这房子防盗太够呛,贼进来都不带喘。”
“反正马上也不是住。”孙问渠笑笑。
方驰还没想明白他这句话什意思,孙问渠胳膊突然搭到他肩上,接着人就靠过来。
因为还在发烧,所以孙问渠体温很快地带着椰奶香味透过衣服传过来。
“不。”孙问渠拧着眉又说句,表情很不愉快。
连做梦都跟人拧着劲。
吃完饭方驰把碗筷收拾到厨房,关上厨房门之后才开水把碗筷洗。
看着厨房里给孙问渠留菜,他边琢磨着是该叫醒孙问渠让他吃还是留个纸条,边打开门。
门打开,就看到孙问渠不知道什时候已经站在门口,他差点儿没刹住走出去惯性,跟孙问渠鼻子顶鼻子地对上。
孙问渠眯缝下眼睛,“躲得过这个,躲不过那个。”
方驰张张嘴没说出话来,又看他会儿,回厨房。
腊肉和鱼都有点儿咸,孙问渠口淡,所以方驰把肉和鱼都先用水焯过,虽然没那香,但是能淡不少,炒时候他也没再放盐。
把菜端出去时候,他发现孙问渠睡着。
这回是真睡着,呼吸很缓,眉毛还拧着。
“干嘛?”方驰赶紧回过头,孙问渠现在是个病人,他不敢直接把人给甩开。
“不去学校行?”孙问渠说。
“……为什?”方驰小心地抓着他手腕,把他胳膊从自己肩上拿下来。
“照顾发烧奴隶主啊。”孙问渠说。
“操!”方驰吓跳,猛地往后蹦。
“看着挺纯朵少年,”孙问渠笑着进厨房,“脏字儿蹦得也很利索嘛。”
“吓跟头!”方驰瞪着他,“你不是睡觉呢。”
“醒,”孙问渠从碗里捏块腊肉放进嘴里,“味道不错。”
“那你吃吧,还是热,”方驰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得去学校,明天过来给你修窗户吧。”
方驰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犹豫半天,最后决定不叫,小时候他发烧,爷爷奶奶都是让他睡觉,结结实实睡觉醒来就会好很多。
他去厨房拿两个碗,把菜样分半过去放好,坐在桌子边悄无声息地开始吃饭。
他是真饿得不行,路走过来,翻墙拆窗户做饭,套做下来前胸都贴后背,连喝四五碗粥才缓过劲儿来。
“不。”孙问渠突然在沙发上说句。
“嗯?”方驰转过头,发现他还是闭着眼睛,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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