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习惯，但也许也仅仅只是习惯
。
林城步跟在元午身后，有些感慨地看着他脑后
小辫子。
……帅啊。
离着老远，林城步就能看出来，靠走廊那头
间病房，应该就是元午爷爷病房。
门口站着三四个人，元午出现之后，几个人同时都往这边看过来。
他拍拍林城步肩，接起电话：“二叔什
事。”
那边不知道在说什，林城步没有心情去偷听，过会儿元午说句：“
就过去待五分钟，以后再有什事……不要再找。”
“要去看看？”林城步等他挂电话之后问句。
“嗯，”元午靠到椅背上，“说是就见最后面，去就去吧。”
“……哪个医院？”林城步发动车子。
把手机拿出来看眼，接着就盯着屏幕出神。
“不要接，”林城步马上就知道自己没猜错，“别接别接别接……”
“昨天给打过电话，”元午看着手机轻轻叹口气，“说病危。”
林城步愣愣，没有说话。
“你说，”元午转过头看着他，“怎说病危就病危呢？这才多久啊？”
“是你家亲戚吗？”林城步在后面小声问句。
“应该……是吧，”元午说，“太久没见，也记不清都什样。”
“待会儿就走，他们说什就当没听见。”林城步本来对元午很有信心，但看亲戚好些个，屋里估计还有，他就有又点担心。
除爷爷奶奶，谁知道别亲戚是不是也那样，毕竟从元午话里，他没听出来
“附院，”元午说，想想又转过头看着他，“不用担心，跟梁医生聊这久，钱不是白花。”
林城步笑：“知道。”
元午已经能平静地走进医院，这点林城步清楚，但元午走进附院并没有犹豫就往他爷爷住院病房走过去，林城步还是有些吃惊。
也许是因为这些日子他跟元午直在起，有些微小变化他都没有注意到，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元午跟之前相比，真已经有很大改变。
也许他面对爷爷奶奶或者那些亲戚时还会是沉默而忍耐。
“不知道，看你爷爷年纪也挺大，八十多吧，”林城步皱皱眉，“年纪大就这样，奶奶走时候，早上还好好呢，下午下床说头晕，然后就没……”
“嗯。”元午应声。
手机响阵儿之后停掉。
林城步觉得很郁闷，这到底是什运气？刚有点儿欢乐，就会立刻被扫干净，他看看元午：“你……”
元午刚要说话，手机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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