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卤面！”寇忱瞪着他，熟练地放出
恶霸表情，还压着嗓子，“他家
打卤面好吃！”
“……两份打卤面，”霍然只得跟收银说，“都是大碗。”
交完钱他俩找个桌坐下，寇忱突然
“吃什
面？”到面馆门口，寇忱停下，
边掏出手机准备扫码，边回头问他。
小孩儿吗？
生气！不要你请客！
“不是说好请你。”霍然说。
“哎操，”寇忱愣愣，把手机放回兜里，“习惯。”
“什？”霍然转身继续往学校门口走。
“就是不喜欢别人碰到你，”寇忱说，“跟许川啊超人啊他们块儿走时候，都这样，关系好搭个肩嘛，还没见过谁跟你似这样呢。”
“不是，”霍然看眼寇忱还搭在他肩上手，“徐知凡他们搭肩，也没什感觉。”
“……懂。”寇忱把胳膊拿开，手往兜里揣，晃着往前走。
“懂什？”霍然问。
没个完，他最后还是没憋住：“有那疼吗？不知道以为把你膀子卸呢，你怎不躺地上滚两圈儿啊？”
“真挺疼，”寇忱终于停下，把胳膊往他肩膀上搭，“主要是没想到。”
霍然抬抬手，想想还是放弃。
“你是不是觉得柴犬不好看？”寇忱问。
“……不是。”霍然叹气。
“吃什面？”霍然问。
“大碗打卤面，”寇忱说，“都说他家打卤面好吃。”
“嗯，”霍然点点头，给收银说句，“份打卤面，大碗，还有个……”
他抬头看着餐牌时候，寇忱在旁边又说遍：“他家打卤面好吃。”
“知道。”霍然眼睛还在各种面上扫着。
“关系没到呢，”寇忱没回头，挺大声地说，“不熟！”
霍然张张嘴，没说出话。
之前说好吃面，所以寇忱直接往学校对面面馆走，走得还挺快，霍然追上去两回，都被他又落下。
最后霍然放弃并排走这个想法，跟在他后头，他也就没再提速。
幼稚。
“柴犬多可爱啊，”寇忱说，“当然，你比柴犬好看多，主要是想说你笑起来很可爱。”
“不是为这个！”霍然感觉自己无法保持沉默，“你不往人身上捏下搂下你是不会说话吗？”
寇忱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好半天才说句：“靠，你就为这个啊？”
“……”霍然不知道该怎回答，要说就为这个吧，好像有点儿过，但要说不全是为这个吧，又是为什呢？
“你是不是有接触恐惧症？”寇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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