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霍然问。
“没有他
都废
十回，”寇忱甩着胳膊，“不得请
顿
。”
“……行吧。”霍然看着他
胳膊。
寇忱直又甩又揉
寇忱先是愣，然后抱着胳膊也喊起来：“啊——”
声音挺惨，跟上回小手指头脱臼时候有拼，喊得霍然都茫然，看看自己手。
没他妈太使劲啊！
豆腐做吗！
还给老子飞！怎飞啊！
“给。”寇忱递颗巧克力过来。
“……在车上时候不说是最后颗吗？”霍然问，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很干脆地接过来。
“说给姐听，”寇忱说，“这个女人，从小到大防不胜防，抢东西那叫个顺手。”
“你不是挺牛逼，”霍然飞快地剥开巧克力塞进嘴里，“打不过她？”
“她大7岁！”寇忱喊起来，“脚能把从床上踢到门外头去，打个屁……再说也不打女人。”
霍然打断他话。
“……牛逼啊，霍队。”寇忱由衷地感慨句。
共三次比赛，场次霍然记不清，并不算多，但他只带个半学期队，算不错。
不过这话他从来没说过，他并没有寇忱那种随时随地装逼习惯。
跟寇忱才混多长时间？居然就开始开吹？
“操，”寇忱搓着胳膊，“你不是不会打架？不是撞就他妈倒吗？”
“是不打架，不是不会打架，”霍然说，“要不是徐知凡拦着，早给你打废十回。”
寇忱看着他，眯缝下眼睛，突然拿出手机，拨个号：“喂！徐知凡吗？”
“你干嘛？”霍然愣住。
“明天请你吃饭。”寇忱说完就把电话挂。
霍然笑：“你姐这凶？看不出来。”
“那是在老杨跟前儿呢，保持傻白甜爽朗人设不倒，”寇忱说，“背地里就是个恶霸，小时候还跟说，姐告诉你个大秘密，寇忱忱你是捡来，全家族都瞒着你！他妈还信。”
霍然没忍住笑出声音，差点儿被嘴里巧克力呛着。
“笑吧，谁没有点儿痛苦过往呢，”寇忱很沉痛，看他眼之后又笑，伸手飞快地在他下巴上捏下，“霍然你笑起来怎这逗，跟个柴犬似。”
“滚——”霍然吼声，顺手拳砸在寇忱胳膊上。
也许是为反抗吧，以吹制吹。
……霍然同学，你需要反省下。
沉默着走段，寇忱突然碰碰他胳膊。
“嗯？”霍然警惕地转头，不知道这神经病是不是又要勒他脖子。
敢搂肩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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