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
才会改。”边南说。
“好，”老爸脸上闪过
丝无奈
笑容，举起手冲他竖
竖拇指，“滚。”
“你不用帮着他！”老爸推边皓把。
本来说话还算平静边皓被老爸这把推得差点儿屁股坐到地上，他站起来往茶几上拍巴掌：“没帮着他！这事儿是帮着谁就能解决吗！”
老爸没有说话，还是阴沉着脸。
“谁也不想帮着，就想家里能平平静静！”边皓拧着眉，指指边南，“就是从小看到他就烦！为接他回来事儿当年还没吵够
？想起来就哆嗦！就是不愿意家里再有这样争吵！够！”
老爸沉默着。
做才能让你把当个爸爸！只能让你吃好穿好，钱管够！不管你？你现在让不管你？你还有没有良心！”
“爸，”边皓走到他身边，拍拍他背，“你先坐下，消消气！”
“怎消气！”老爸转过脸冲边皓吼着，“你说怎消气？他从小到大有没有让顺气儿过？不好好上学！打架！每天混日子！最后给来个要跟男人谈恋爱！还让别管他！怎消气？你说！”
没等边皓再开口，老爸又转回头来冲边南吼句：“你为什！就这不让安心呢！”
“爸……”边南看着老爸，有些吃惊地发现老爸眼里有泪光。
“他满十八，成年！他要干什，要喜欢谁，是男是女是猫是狗，都是他自己事，”边皓说，“他就是要去杀人，也是他自己承担后果！能不能不要再为他让这个家乱七八糟！”
边皓说完这些，往椅子上踢脚，转身走出书房。
书房里陷入片沉寂。
边皓话，边南每个字都听清，这话说得并不客气，也确没在帮他，但这些话被说出来之后，他突然松口气。
老爸点根烟，抽几口之后走到他面前：“再问你遍，你打不打算改。”
“这事儿在这儿肯定过不去，肯定！想也不要想，”老爸挥挥手，“你也不用再跟谈，你要再这跟犟，就别怪门儿都不让你出！”
边南心里猛地沉，呼吸都紧紧。
“行，别说，先不说，”边皓把老爸推回沙发上坐下，“这发着火还怎说，边南你先回屋吧，会儿先吃饭。”
“吃什吃！还吃什饭！”老爸甩开边皓手。
“那你说还能怎着，”边皓皱着眉，“不吃饭，不睡觉，就这骂下去？他现在这样子你是想打死他还是怎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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