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边南低下头，闷着声音，“你要不……别管
。”
“放你
屁！”老爸,bao吼
声，嗓子都有些破，把旁边直偏着头往窗外看边皓吓得下跳起来。
“放你屁！”老爸又吼声，声音带上颤抖，“你说这样话，你是什
意思？要真不管你，当年就不会把你接回来！不会这十几年拼命想要弥补你！是个粗人，不知道到底该怎
“荒唐！”老爸吼声，“荒唐！你要这说，就没什好谈！”
边南没说话。
“行，你们都出去吧。”老爸沉着脸挥挥手。
“爸，你能听说？”边南不愿意就这几句话就出去。
“你想说什？”老爸皱着眉看着他，“你想说什？边南，从小到大，你直拧着劲儿，跟，跟这个家里每个人，知道不全怪你，但你最后给来这个事，你让怎想？让怎做？你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事，“差不多就那时。”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老爸皱着眉，语气有些烦躁，“又没人不让你交女朋友，你之前不也左个右个女朋友？怎这突然就这样？”
“不知道，”边南咬咬嘴唇，“反正对哪个女生也没像对他这……”
他话被老爸摔碎杯子打断。
“你是怎好意思说出这种话？”老爸看着他。
“就是喜欢个人，没有哪儿不对劲，也不是要恶心谁给谁不痛快，”边南咬牙说，“这事儿怎就不行呢？”
“怎就行呢！”老爸站起来，指着他，手抖着，“你非得要跟个男谈恋爱！怎就行呢！这是很时髦还是很光荣啊！”
边南很少跟人讲道理，他觉得自己没事儿跟人瞎逗时候嘴还算利索，但说正事儿就没词儿，特别是面对老爸，本来就说不出，现在更是没法说。
换个人，他逼急还能抡胳膊上去干架，可这是他爸，看上去也是夜没睡，眼袋都挂出双层老爸。
边南突然觉得自己很无力，面对家里时阻力远不像他天真想像中那容易扛过去。
“为什不好意思？”边南被老爸这问，顿时想起昨天老妈那句话，“又没干什伤天害理事儿。”
老爸被他这句话顶得瞪着他他半天没说出话来。
“爸……”边南试着再次开口。
“你就说，你这毛病还能不能改？”老爸盯着他，脸色很难看。
“这不是……”边南想说这不是毛病，但怕老爸再摔杯子，于是顿顿，换句话，“可能……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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