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要不叫他能睡
天，”林赫说，又喊
声，“宋！项西电话。”
跟宋联系之后，宋把超市地址给他，让他直接过去。
项西飞快地洗漱完，看着昨天穿过
那身衣服，拿起来闻闻，还有没散尽烟酒味儿……
但除这套衣服，他也没别，这套是礼服呢。
于是他还是穿上这套衣服出门。
挺晚，他其实挺困，但又莫名其妙地有些兴奋，睡不着。
又哭又喊地发泄过后疲惫和似乎又看到希望喜悦交杂在起，加上对自己在超市里能干什
担心，让他脑子里直有些混乱地响着。
折腾到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虽然夜都没睡踏实，项西还是早就醒，看看时间，八点时候他给宋打个电话。
“喂？”那边接电话听着却不像是宋声音。
程博衍开车把他送回去，在路口停下车：“哪栋？”
“别进去，路都太窄，进去
怕你出不来，”项西松开安全带，“走进去两分钟就到。”
“你明天给宋打个电话，”程博衍拿出手机找到宋电话号码，“他超市离这边挺远，你再问问他那儿能不能安排住地儿。”
“没事儿，让人安排活儿，还没干呢又让人给安排住，”项西记下宋电话，“不太合适，坐公车也行，这儿交三个月房租呢，提前退怕房东不退钱。”
“这片安全吗？以前就知道这边房租便宜，还真没来过，”程博衍往外看看，“今天过来才发现是这德性。”
按宋给地址很轻松就找到超市，但看到超市瞬间他突然又不敢进去。
之前没人告诉他这个超市会是个看上去
“是……”项西不知道是该是叫宋名字还是叫宋老板还是宋哥还是什别合适，犹豫下还是叫名字，“宋吗？”
“他还没起，”那边人说，“你哪位？”
“叫项西。”项西突然听出这是林赫声音，有些吃惊，这俩还真是……还住块儿？
“项西啊，是你林哥，”林赫说，“给你叫他。”
“别别，晚点儿再打吧。”项西赶紧说。
“安全，有什不安全，都是学生，”项西笑笑，打开车门，“在别人眼里，这样才是不安全因素呢。”
“你现在看着挺安全因素。”程博衍说。
“生日快乐，”项西下车，关上车门趴在车窗上说，“晚安。”
“晚安。”程博衍笑笑。
项西回到屋里，洗个澡之后躺在床上个多小时都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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