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突然不想唱
。”程博衍拿过瓶子喝口矿泉水，本来他是想唱
，但现在他情绪似乎被项西唱得有些回不来，突然就不想再开口。
“不敢唱吧？”项西突然乐。
程博衍笑笑没出声。
项西啧
声：“真没想到
歌有这
大威力，把你都打击成这样，他们难听成那样都还敢唱呢，你得唱得有多吓人啊。”
项西挺想听程博衍唱歌，他觉得程博衍声音挺好听，唱歌应该也不错，不过程博衍直到大家唱够散场也没有唱。
“谢谢。”项西揉揉鼻子，把话筒放下，坐回沙发里。
“项西，”宋越过程博衍往他这边凑凑，“你这嗓子，随便去哪儿唱，都……”
“酒吧歌手？”程博衍说。
“嗯，”宋点头，想想又说，“算，太乱。”
项西笑笑没说话。
方向，怎会在乎这点点伤……”
夜里行走从不害怕，寂寞让听见心里话，在颠簸路上埋葬青春，愿承受，所有理直气壮罪……
程博衍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认真去听个人唱歌，当然，这也跟他身边能把歌唱得让人愿意听实在不多有关系。
但项西这歌却唱得屋子人都没声音，安静地听着。
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苍凉，寂寞，还有那种不肯低头倔强。
“以后有机会再唱吧。”程博衍说，往停车场走。
“难听吗？”项西问。
“……不太难听，”程博衍想想，“般难听吧，跟他们比话。”
项西跟在他身后笑半天。
项西歌唱得很好，但没有影响破锣嗓子们继续自娱自乐，大家又开始破着嗓子对歌曲进行强拆。
“唱得真不错。”程博衍小声对项西说。
“能唱对词儿就这首，”项西笑着说，“到你，唱个你唱个。”
“不唱。”程博衍说。
“凭什，耍赖啊？”项西瞪着他。
项西唱开之后就似乎陷入自己世界里，没有看任何人，也没有看屏幕，只是垂着眼皮看着斜前方地板上光。
这空酒瓶它泄底，越夜，越烈……什都可以，借你勇气，别只是讲讲而已，现在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
这段rap项西念得特别清晰，程博衍看着他侧脸，直到这首歌唱完，他才移开目光。
“好！”音乐停下之后，陈胖是第个叫好，他喊声之后，屋里人都跟着喊起来，鼓掌也响成片。
“看不出来啊，”林赫拍着巴掌，“项西这歌唱真是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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