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衍捏捏眉心:“再补充句,如果你到时没来,坠子会拿到警察局去报警。”
“你……”项西愣愣,“咱市里有没有十佳正直好青年评选啊,要有话年年都得有您份吧!”
“就这正直,跟铁棍山药样正直,”程博衍拍拍他肩,“换好衣服收拾东西吧,去办出院手续。”
尽管程博衍答应得很不情愿,但项西还是大大地松口气。
坠子对于他来说很重要,这件事情上他没有骗程博衍,这确是平叔捡到他时,就塞在包他小被子里。
真是,不是抢也不是骗来,真是,捡到时候就在包被里,是能证明身份唯东西。”
这又成证明身份重要物证?
程博衍觉得自己自打碰上项西之后就直处于这种晕头转向状态里,个接个莫名其妙说法让他简直应接不暇。
“再说,住院这久,还做手术,你往腿上敲还是进口钉子……看账单,吓得激灵,钉子都差点儿吓掉,”项西抓着他胳膊没松手,“这钱下真拿不出来,这个坠子放在你那儿也算个抵押吧……”
“也没让你马上还钱,”程博衍叹口气,“你给写个欠条就成。”
“就冲这个也得让你活命,”平叔指着坠子告诉他,“这不知道是你爹还是你妈给服务费呢。”
坠子在平叔脖子上挂很多年,绳子都断过几回,但那天晚上项西伸手拽下坠子,才是第次摸到这块属于他坠子。
这坠子是他跟父母之间唯联系,定要留好,带在身上不安全,放在程博衍这样有着漂亮身份和社会地位人家里,才
“写个欠条能信吗?自己都不信啊,”项西也叹口气,“要不说你是好人呢,给你写个条子,然后跑,你上哪儿找去?”
程博衍没说话,他并不是不在乎这钱,不是小数,他不可能就这白送给项西,白送四千已经够圣洁,但他也不想让项西用那个坠子来抵押,这种来路不明又价值那高东西实在太没谱。
“哥,哥……”项西抓着他胳膊又晃晃,“知道说话不太好信,但这件事儿不骗你,你救,不可能拿个偷来坠子坑你。”
“哎,”程博衍让他磨得实在没办法,最后挥挥手,把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那你听好,这东西,在这里,只放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你要复查,你来复查时候,把钱带来,坠子你拿走。”
“行!”项西赶紧点头,“行行行行!哥就知道你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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