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擤鼻涕正确姿势。”项西眯缝着眼笑起来。
“你东西都在这儿,”程博衍拿出个袋子,里面放着之前项西那些小零碎们,“还有那个坠子,没带在身上,会儿……”
“哥,”项西把程博衍拉到窗户边,很小声地说,“能商量个事儿吗?”
“嗯?”程博衍看着他。
“有个事儿想求你……知道不太合适,但是……也……也实在是没别办法,就那个坠子……”项西抓抓头,说得有些艰难,“那个坠子,能,能先放在你那儿吗?”
程博衍对于项西出院之后到底能不能好好休养持怀疑态度,这小子住三个月院,个来看望他人都没有。
程博衍在停车场捡到他时候,他身上没有手机,住院这长时间里却也没有借电话跟任何人联系过,弄不明白他到底生活在个什样环境里……不过这毕竟是项西自己做主事,他不打算打听太多。
项西这次住院,已经花费程博衍大量精力时间和钱,他觉得自己要再拦着项西出院或者是琢磨人出院之后生活,就真该去精神科开药。
项西这两天有些心神不宁,也不知道是因为要出院兴奋还是别什原因,总之就是情绪挺容易波动,看到程博衍给他买两套衣服时,他居然揉揉眼睛,说话都带上鼻音。
“谢谢哥,”项西低头看着放在床上衣服,“还买得这全呢。”
程博衍愣,他没想到项西会说出这个请求来。
愣两秒之后他第个反应就是拒绝,坠子是个值钱玩意儿,先不说来路不明,就光冲价值,放在他那里就不太合适。
但没等他开口拒绝,项西就又有些着急地说:“知道不合适,但是求求你,哥,知道你是好人,就只有放你那儿才放心。”
“这个还是你自己拿着,”程博衍摇摇头,“……”
“哥,哥,”项西抓住他胳膊,“保证,那个坠子真是,
“看你衣服也不多吧,每次见你都是那件羽绒服,都不暖和吧,”程博衍想看他是不是真哭,但项西直就拼命低着头,也看不清,他只得拍拍衣服,“估计着随便买,大小应该差不多。”
“合适,看就知道能穿。”项西低头进厕所。
程博衍听到他在里面很响亮地擤鼻涕,下意识地跳起来挤些消毒液到手上搓起来。
“哎,舒服!”项西出来时候鼻尖有些发红,但眼睛很亮,脸上也带上平时笑容,“哥你……又犯病啊!”
“擤个鼻涕跟吹喇叭似。”程博衍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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