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驱使着他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来找谢清呈,是另外个事实——
他这几天发现,自从那晚他打开潘多拉魔盒,冲动心烦之下,瞧手机里谢清呈照片做某些举动之后,他就好像上瘾。
哪怕知道不应该,哪怕他自己也很恶心,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每天早上晚上,甚至夜里醒来,都要看谢清呈那几张照片,然后边想着那晚上事,边疯般发泄着心口几乎要把他逼疯热意。
已经好几天。
对于自己这种离谱行为,贺予最后归咎为人类正常反应。
这个姿势旁人看过去,只会觉得他俩关系亲密,学生在和谢教授说什男人之间悄悄话,并不能瞧见表象之下暗流汹涌。
贺予说完之后抬起手,拍拍谢清呈脸。
这下是真要命。
会所夜后,谢清呈就无比排斥与贺予肢体接触,他像是被十万伏特电流击着,又像是应激反应,刹那面色惨白如雪,猛地将贺予手甩开:“你到底想怎样。”
——
上踅摸,忽然笑:“你撞吧。”
“要给你系安全带吗?”
“……”
见贺予确实不打算腾地,谢清呈也不打算走,砰地甩上车门,大步来到他面前,这十几天来日夜折磨着他啮咬着他愤怒和耻辱感在这刻全涌上心头,在眼里烧成片烈焰:“贺予他妈告诉你,你心理有问题找你主治医生看去,病得太重就去宛平路600号申请间病房,别在这里披着张人皮招摇过市,你这个畜生。”
贺予唇角弧度略僵,侧过身子,倾身贴谢清呈耳边:“谢清呈,告诉你。现在没有主治医。”
他这人很爱干净,很高傲,不喜欢碰那些肮脏男女关系,虽然在学校里男女都有喜欢他,每年收到情书都可以当废品卖,但他从来没什兴趣去做这种事。
可在荷尔蒙
他到底想怎样呢?
其实贺予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很热,心里很热,身上也热。
且不说他对谢清呈个人人品怎看。也不说网络上那些事情。
这些都不是最让贺予迷茫或无措。
“以前倒是有个,信过他,然后就被欺怕。”
“……”
“另外,您和说话时候,最好轻点,毕竟是畜生这个秘密,现在也没几个人知道。”
他侧着脸,偏着头,嗓音压得低,说话时隐约露出点细小虎牙。
“现在啊,是您风评差,名声好。您指责,旁人只会觉得有错是您。您都这样,就别再给自己找更多不自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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