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魏姝这边四个女孩子围坐在灯下玩牌说话。玩牌是女眷之间流行博戏,输赢不要紧,有个由头聚在起便好。
四人年龄不,媚娘年纪最长,金胜曼次之,城阳再次之,魏姝年纪最小;她们出身也各不相同,有城阳这样生在皇家,有媚娘和魏姝这样生在官宦之家,还有金胜曼这样从外邦跋山涉水来大唐求学。
媚娘起个头:“你们都是为什来国子监?”她自己先答,“听说国子监是大唐最好学府,有大唐最齐全藏书,也有大唐学问最好夫子。所以听说能有机会进来,就来。”
不管学到更多学问到底有什用处,她想法很简单:先学再说。
魏姝道:“也是这样想。”她说出自己想法,“小时候穿着女孩子衣裳往外跑,总有人想欺负。后来换上男孩子衣裳出去,喊得比他们大声,脸摆得比他们凶,他
地鼓励唐观:“师兄你不要害羞,有话想说就说啊,你学得那好,听完课定也有很多见解,给们讲讲!”
唐观:“……”
谁害羞啊?!
是嫌你们吵好吗!
这多双眼睛看着,唐观不好爆发,只能顺着李元婴意思加入讨论。交流,唐观倒是真有点收获,至少弄清楚些自己刚才没理解地方,也从其他人观点里发现自己没注意到东西。不过,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喜欢参加这种讨论,下堂课夫子到,他便表示要上课,头个回到自己座位上去。
到傍晚,唐观要去大门那边拿家里送来食盒,才听杜荷他们说李元婴叫人包国子监食堂,每顿差不多都给监生们两荤两素,连早上那餐都是带肉!
唐观与杜荷他们并坐在廊下用饭,听着杜荷感叹:“他可真有钱。”
因着知道李元婴是站在李承乾这边,杜荷对李元婴倒没有房俊那样大恶意。知道李元婴和唐观分到屋,白天也在同个斋堂上课,杜荷还问唐观:“他进国子监好像还挺习惯?”
唐观道:“是挺习惯。”李元婴不仅习惯,他身边还迅速聚拢批人,到哪里都热热闹闹,点都瞧不出他曾经来国子监挑衅过。
杜荷不太喜欢唐观这刻板家伙,聊几句便和其他人继续闲聊起来。比起李元婴,其实这批纨绔子弟更关注三个新来女孩子,不过其中之是杜荷准未婚妻城阳,其他人便不好意思当着杜荷面说浑话,只讨论李元婴这次大手笔什时候会因为被吃成穷光蛋而终止。反正,他们是不信李元婴能直供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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