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中无雪,只余半清水。
这个曾如阴影般笼罩在新王朝上空男人,就在这样个春将至、雪已尽午后,离奇而平静地去,没有为世间留下只言片语。
。
把火点上,烧个干净。
欠命,得要还。
谢危盘膝坐在香案前,看那罐雪慢慢化,也等着那些经卷渐渐烧尽,擦不干净血迹金步摇搁在正中,边上是方干净绢帕。
他垂眸解下腕间刀。
薄薄刀刃折射缕明亮天光,映入他眼底,却未惊起周遭半寸尘埃。
午后负责为碑林燃香小沙弥进来,三百义童冢碑林里,那块为人划名姓石碑后,不知何时竟挖开座新坑。
到得潮音亭前,只见许多血从上方顺着台阶,蜿蜒下来。
雪白道袍红半片。
香案上柄薄刃短刀,用过后,被擦得干干净净,与那金步摇并排放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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