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真要为旁人再回到京城那座囚牢里去吗?须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
是眉清目秀刀琴,穿身暗蓝劲装,背着弓箭和箭囊,如影随形般,立在谢危身后。
剑书知道,自己剑出鞘未必杀人。
但刀琴箭若离弦,却定会夺命。
*
“姐姐面色不大好,是不舒服吗?”
中午时候,萧远带着自己亲兵就出发。
谢危倒是不急不徐跟在后面。
剑书担心得不行。
谢危却只对他做番吩咐,道:“地狱无门偏来闯,他既要找死,少不得让他长点教训。”
剑书听吩咐后,愕然不已。
膝上时已经不如何作痛。
听见这名字,谢危弯弯唇角:“那倒是凑巧。”
笑里有点森然味道。
剑书心知这“凑巧”二字指是什,便道:“定国公那边领兵在前,也是直往通州去。您几个时辰前交代事情,已经派人办妥,定国公那边消息已经送到。”
若是萧定非在此,听见这话只怕要跳起来!
姜雪宁听着众人还在谈论朝野上下事,已经很久没有说句话,冷不防听见这样关切声,抬起头来却看见眼前根冲天辫在晃。
又是那年纪不大小宝。
对方眼睛大大,正蹲在火堆旁边添柴,回头看她时,好像有些担忧,问句。
姜雪宁这才恍恍然地回神,想,沈芷衣和亲事情乃是皇帝下旨,她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官家小姐,有何能力左右朝局,阻止这件事发生呢?
管不。
只是他跟在谢危身边实在已经很多年,静下来后琢磨,着实吓出身冷汗,暗道这回是石三鸟,不能善。别说是天教和萧氏,就是那张遮,先生也……
庙宇里生火,可朔风呼啦啦吹进来也很冷。
谢危面色又苍白几分。
然而下刻便泛上几分潮红,他眉头皱便咳嗽起来,肩膀抖动着,拉长在墙面上阴影也跟着晃动。
于是站在阴影里不动人,反而变得清楚。
好端端怎那该死萧氏定国公也掺和进来?
这事还要从朝议那日说起。
本来以公仪丞为饵引天教入局计策,是谢危人出,除些意外之外岔子也该有谢危自己来收拾。不想定国公萧远竟然跳出来说,谢危乃是文官没有领兵作战能力,不如由自己来更为稳妥。
皇帝想也是。
他把手挥,便让萧远与谢危共同处理此事,干脆兵分两路,分头追踪,争取用最少时间收网擒获反贼,捉拿重犯归案,顺便把涉险张遮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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