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道：“那叫做大雁矶。现在是冬天，应该能看到大片黄白
芦苇，就是‘蒹葭苍苍’里那个白色‘霜’
。所以这
片又叫做‘荻芦川’。”
严澹被噎住般顿顿，随即低沉声音传来：“……东边有很高石壁，下方乱石险滩。是不是叫‘牛头渡’？”
陶清风说：“看来保护得很好……”他赶紧住嘴，差点说漏嘴，连忙想打个补丁，“
，小时候去。”
严澹在电话那头，久久沉默着，从听筒里传来声悠长叹息。这让陶清风内心有些打鼓。
然而下秒陶清风打鼓心脏，就仿佛血液逆流般地冻住。
阁楼赏玩前人墨画，纵览欣赏南山优美田园景色。
当时县守希望能在“登第阁”上加幅描绘此地盛景长联，拜托陶清风赐墨。那时候陶清风刚要回京述职，匆匆写就长联，并没有交给县丞。而是把初稿和自己其余诗稿文作，起埋在南山乡下。
陶清风准备等回到京城鞍马周顿歇息好，再把长联润色好些，通过驿站给县丞送去。可惜他回京就出事。这个想法当然没有实施。
所以陶清风虽然听到严澹提到“登第阁”，但并不太担心，因为自己长联肯定没来得及刻在上面。不会留下自己什
痕迹。
因此陶清风就能在电话里，单纯向严澹感慨道：“知道那个地方……风景挺美。”
严澹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声线还是颤抖：“多小时候呢……千二百年吗？这里没有什‘登第阁’，这栋阁楼消失于大楚末年战乱。这里不是文物保护区景点，没有遗迹复原。现在站在块水泥地上。”
陶清风大脑片空白。严澹刚才那些话都是编？把自己话……套出来？他怎会知道……
严澹声音更温柔：“跟你说那
严澹呼吸在电话里沉默会儿，才道：“是啊，现在正在爬阁楼。”
陶清风想象着那栋阁楼现在和英华皇宫博物馆样，成为游人们参观古迹，人来人往样子，心情就很愉悦，对严澹说：“有七层呢，慢慢爬。”
严澹呼吸在那边又顿会儿，才道：“在阁楼上，可以看见条河，河上还有座白色石桥。是不是被称为‘白龙卧波’？”
陶清风笑道：“是啊，严老师，如果你往北边看，还有座高台，因为有九个方位阶梯，所以又叫做九门金台，是不是很壮观？”
严澹声音在电话那边又沉默，半响道：“是啊。看着就让人想起“凤凰台上凤凰游※”那句话。江心有块三角洲，形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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