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笙看着他，抬手把手机递给自己走出来
时亦：“说
们没教好
个学生，是因为们真没教好。”
时亦靠着墙，低头看于笙连夜托人调出来资料。
他们高中教学反思备份。
这种东西有很多人只会随便写写，但温老师直写得很认真，定期就会写新，也没有用做汇报习惯
官话套话，说是反思倒更像是某种只和工作有关日记。
9月7日，阴。
“之前没想到这个。”
于笙：“程航告诉症结出在温老师记着自己有个学生没教好，不听话，总是跟人打架惹祸。”
林间肩背微绷，忍住没说话，点点头。
“温老师是很传统类型好老师，帮他处理伤口，直教他听话，遵守校规校纪，教他相信身边人，跟父母求助，跟老师求助。”
于笙对整个治疗过程已经很解：“得病也是因为操心这件事，而且因为老人家已经忘过去事，所以即使事实有所出入，也没法解释清楚缘由。”
家人眼里多少算个麻烦，没出去送，坐在座位上慢慢吃自己锅里剩下几个鱼丸。
林间急着回去找人，刚跑几步就被于笙拦住：“等下。”
“于老师？”林间微怔。
“刚才忽然有个思路，托人帮忙查查。”于笙说，“你知道现在有高中会有教学反思吗？”
林间不太能明白他在说什
，又莫名隐约有点儿预感，蹙蹙眉，转回来站好。
小朋友没有回来上课。
要是当初就教他跟那些人打架就好。
于笙：“因为这个症结，温老师还会在想起他时候受到刺激——”
“于笙。”程航刚进门就听见他说话，皱紧眉大步走回来，“你干什？”
“解决问题。”于笙说，“你们弄错件事。”
程航愣住。
“们当老师。”
“教学反思。”于笙说，“教师对教育教学实践过程反思和再认识，总结经验教训，提高教育教学水平。”
林间差不多能理解这是个什东西，点点头：“知道，但是——”
“教育局会备份，去查查他们学校。”
于笙：“直到退休前，温老师都在写。”
林间眉峰点点蹙紧，回头看眼端正坐在店里小书呆子，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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