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看着时亦依然平静
动作，忍不住探过去，握住他扶着椅子手：“老师，小书呆子不好吗？”
“好呀。”温老师压低声音给他介绍经验，“可也不能太呆
，太呆要挨欺负……”
林间愣下，没太反应过来，下意识抬头看
眼于笙。
程航对患者这种对自己毫无信任态度很不满意，冒出来截住他视线，指指自己。
于笙被他挡着坐三秒，拿起手机出包间。
群人在小火锅店坐成圈，心情都有点儿复杂。
温老师和小朋友吃火锅吃得很高兴，挨个格外慈祥地细心唠叨：“要多锻炼，不要工作完就坐下，吃完饭就躺下……”
程航被教育最多，虚心点头点头，给时亦打个求援手势。
时亦抬抬嘴角，耐心帮老人家捞着煮好牛肉，稍微晾凉点儿，放进调好酱汁小碗里。
林间要饮料，挪开凳子坐下来，在男朋友背后摸摸。
步都散，现在找起来简直是个特别艰巨任务。
“更艰巨是好几个地方温老师甚至还真去。”
梁凡本来是去老同学家快乐蹭饭，也被拉来帮忙找人，路找着不知道多少目击证人：“根据路线，
觉得你们老师就是出来遛弯。”
“可不是嘛。”程航奄奄息，“先去自闭症儿童康复中心陪小朋友们玩，然后去图书馆借书，然后去花卉市场陶冶身心，然后去公园散步，为什
还不累……”
“当代青年堪忧身体素质。”梁凡指指他，“和老当益壮身体倍儿棒老前辈——”
老人家就是被子女保姆在家照顾得无聊，跑出来透透气。整天都非常尽兴，被赶过来家人接回去时候还不忘揉着脑袋嘱咐林间定记得带小同学起来家里吃巧克力。
时亦在温老师
校服外套罩着不显，里头短袖已经湿透。
后背冷汗。
小书呆子现在已经格外扛得住事儿，神色依然看不出端倪，黑净眼睛迎上他，点下头。
林间也点点头，把风扇挪个方向，蹲下来：“温老师。”
“你们两个总算出来啦？”温老师笑吟吟点他脑袋，“小程说你们忙着复习，点儿时间都没有。这样才对，不能心学习，也要出来透透气，不然就成小书呆子。”
“少说两句。”于笙手个按住嘴，“问问时亦，温老师散完步习惯去哪儿。”
林间已经发过去消息，还在等回复，蹙着眉摇摇头，正要说话，手机忽然响声。
时亦：夜市，小火锅。
时亦：[定位]
“……”程航：“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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