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抱着云琅下车,闻言垂眸看他眼:“若叫人知道,下次再要找你,怕要去翻没人认得中原文字地方。”
云琅叫他戳穿,咳声,不大自在:“也没这……连大哥他们都是自家人。”
云琅肩背绷下,攥攥掌心薄汗,将脸埋进萧朔胸肩。
他叫萧小王爷裹得严实,点风也没吹着,仍热乎乎着小声道:“自家人,这些事有什?先帝与先皇后也同进同出,先帝宿在延福宫,也准起居舍人往细记啊……”
“云琅。”
萧朔万万想不到“人做事人当”还有这等用法,静坐片刻,往不可说处扫眼,作势虚覆下去。
云琅大惊失色抬腿就踹,想起不妥,堪堪收住力道,不及变招,已叫萧朔轻握住脚踝。
“乱想什?”
萧朔蹙眉:“还在马车里,岂能行此狎昵之事。”
云琅已被萧小王爷含着酒尝个遍,无处不烫,心道小王爷这个狎昵标准实在诡谲非常:“那你方才——”
。”
云琅就知道自己这张嘴没说过好话,软绵绵躺在他臂间,奄奄息:“舒哪里筋,活哪里血?”
萧朔听得莫名,看他半晌,竟在云少将军眼底看出些堪称黄,bao念头,按按额角:“……不是。”
少将军好生警醒:“不是?”
“不是。”
萧朔淡声道:“看你此时放得开架势,几乎叫怀疑,方才那脚不是你亲自踹。”
云琅:“……”
萧小王爷有些日子没这欠揍,云琅彻底抛乱七八糟心思,磨牙霍霍,只想给他咬个又大又圆牙印。
“你平日再豁出去,也不
萧朔叫他反诘,耳根热,把云将军踹过来腿放回去,以披风将他仔细裹严,密不透风抱起来。
云琅眼看自己被裹成个大号糖水糯米粽,动动胳膊,忽然明白:“你不想叫人知道?”
只是寻常亲热,两人都还压得住,又有车厢隔着,外头听不见什动静。
若是当真撩拨得过头,失自制,只怕就当真要叫人知道琰王殿下英雄难过云少爷关,叫人平白惑心志。
“先不论。”
萧朔顿顿,他尽力说得委婉,却仍不自觉发热:“酒虽能活血,却性太烈……不同于脂膏,不很合适用在此处。”
云琅盯着他,半信半疑挪挪,抱紧自己小披风。
车内酒香氤氲,两人热滚滚对峙,身上叫酒浸得发酥,竟也僵持出些说不清旖旎意味。
“当真要行不轨,不必迂回。”
云琅壮烈闭眼:“只管来。你何等交情?人做事人当,你来做事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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