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这个画面,看起来更像是岑溪臣是个人肉厕所,而我正在尿尿,小逼里撒出金黄色的尿液在他嘴里。
结果岑溪臣这时候突然开口:“默默你现在不能尿。”
……被他看穿了。
岑溪臣说:“我怕你尿了,跳蛋可能会漏电,那玩意儿质量再好都他妈是带电的,尿液不像精液,一泡下来我怕那儿触电。”
……
岑溪臣的屁眼。
我干。
我说:“岑溪臣你想干嘛,你是想搞什么,你……唔!”
杀千刀的岑溪臣,他这会把跳蛋的开关打开了。
岑溪臣摇摇头,很遗憾地看着地上的马屌,他说:“也是,掉地下的东西太脏了,默默吃了会拉肚子。”
的什么东西被他拿起又给随意丢到一边,甚至还有个闪亮亮的钢丝一样的玩意儿掉在了地上。
岑溪臣拿出一根大得离谱的假鸡巴,那绝对不是按照人的比例来的,看起来像是仿造马屌做的玩意儿。
我愤怒地朝他踢了一脚,随即感觉到前面后面都被人操弄着一样痒起来。
日尼玛的岑溪臣,操人也不能快点操。
岑溪臣“哟”了一声,说:“小马尥蹶子啦!”
要不是那个跳蛋还在我的身体里颤颤震动,我可能真的要萎了,被他气得。
岑溪臣舔了会我的逼,期间塞在我屁眼里的马尾垂下来,时不时扫着他的下腹以及鸡巴的位置。他舔
他看着我,更大地撑开他的腿,然后示意我走过来。
我莫名其妙地走了几步,结果岑溪臣摇摇头,说:“不对,默默,你走过来,腿支在我两边,让我一抬头就能看见你的逼。”
我……我承认这对岑溪臣不公平,但是我忍不住想到岑溪臣他在我的胯下,一手玩我的逼,一手玩他自己的屁眼,那场景想得我头皮发麻。
我分开腿,面对着浴缸,岑溪臣靠在浴缸边上,仰着头,他只要稍稍抬起头伸出舌头就能舔到我的逼。
事实上,他也的确就着这个姿势,给我舔了逼。
还真别说,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站立的姿态,我绝对跟个真的待操的母马没什么两样,还是发情中的那种。
岑溪臣朝我笑了笑,把那马屌往地上一扔,和我说:“默默,去把它叼起来。”
我彻底不干了,我骂道:“岑溪臣你有完没完!你他妈是遇见什么S了?操你妈的岑溪臣,你……”
岑溪臣说:“把它叼起来,含在嘴里,想象你是一匹母马,正在含一个公马的屌。”
岑溪臣说着,同时他坐在我面前,双腿大撑,露出他笔直的鸡巴,我以为他是要给自己撸上一发,结果却发现他的手指一点点的,伸进了他自己的屁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