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臣“嚯”地调侃了一声,说:“半马人”。
他用两指撑开我的逼,将那个跳蛋缓缓地往里面塞,我能感觉到那里的肉瓣被打开,正在细腻地吞咽着那个冰凉凉的紫色的小蛋,吃到一半时岑溪臣忽然舔了舔舌头,然后一只手绕到我的屁股那,先是轻轻用马尾扫了扫,随即找准地方,同时把肛塞往我的屁眼里塞。
我想说话,我想我的腿快软了。可岑溪臣说:“站直了,别说话。”
妈的老岑你他妈存私房钱是不是偷偷加入了什么SM俱乐部,你说!
但是屁眼被塞肛塞,小逼被塞跳蛋,前后同时被异物捅进来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一定要描述下的话,那感觉像是岑溪臣在看着我被两个死物同时强*进身体。
软的甜甜的。我心想岑溪臣该不会还打算玩牛奶play吧,后来才隐约觉得这味儿怎么那么像信息素味儿。
但当时的我没意识到,我满眼都是岑溪臣手里那根晃动的长长的马尾。
岑溪臣解开我的皮带,外裤掉了下去,他从内裤边缘把手指伸进去我的后面,他又一次重复道:“两个都湿了?哪个发水更厉害?给老公描述一下?”
我心说这还有什么不同,都是痒,流水,想被插进来进进出出。
岑溪臣一只手指缓慢进了我的屁眼,他在里面转了个圈,说:“屁眼热乎乎的,不过水很少啊。”
岑溪臣的手用了用力,我感觉到肛塞彻底进了我的屁眼,马尾垂在我的屁股里,两瓣臀肉时不时被那毛儿扫过,大腿根那里更是被毛儿扫得痒痒。
跳蛋也进来了,好在不大,岑溪臣暂时也没有打开开关的打算,我感觉我想是一个即将下崽的马,那颗跳蛋在我的逼里被柔软的包裹着。
岑溪臣回过身在浴缸里扒拉着,我看见很多品种不同形状的跳蛋或者按摩棒或者别
他妈的叫少?我都听见了咕噜噜的水声。
他换了只手指,又顺着会阴摸进了我的逼里。据说很多年前Omega的生殖腔仅仅是用的后穴,只是用那里生孩子实在死亡率太高,最后逐渐演化成了像这样的小逼,生殖腔就在这里面。岑溪臣的手一进去,我就感觉自己全身发紧。
岑溪臣抬眼看了眼我,忽地蹲下身来,用牙齿咬住了我的内裤边缘,缓缓地往下蹭。我感觉自己还没被插就已经快喷了,结果岑溪臣那个家伙,他一边用牙齿往下带我的内裤,另只手摸进浴缸,几乎是抓瞎似的找了个什么玩意儿。
这家伙的手气真是好,他抓到一颗跳蛋。
内裤被扒拉下来了,岑溪臣左手跳蛋,右手马尾。我的上半身还穿着家居的白衬衫,下身光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