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不记得,没兴趣,你的面膜时间过了。”
我盯着岑溪臣一跃而起的背影,心想,我管那个老东西是什么玩意。
我管岑溪臣那家伙的过去有多晦暗有多不堪。
那些与我何干。
我只知道一件事,不管这家伙的过去有多病态,不管哪个据说是他父亲的人是个怎样的人渣,不管岑溪臣是被人拿刀剜了肉还是被人下药毒出病,不管他是沦陷在怎样的黑暗里,甚至永远的孤身一人。
是个毫无经验的新兵蛋子,屁眼又小又紧,根本含不下那样大的玩意儿。
岑溪臣把他一看就很贵的西装脱下来搭在我身上,另只手上拿着似乎是抑制剂的注射器,皱着眉头看着已经发情到失去理智的我。
事后我才知道,他从隔壁那个Omega那里直接搜刮来了剩下两只抑制剂给我救急,却一时之间忘了“Omega临时发情有效抑制剂注射位置”。他在给我扎屁股还是扎静脉的选择中徘徊了许久,最后果断认定既然是发骚那大概是离小穴越近越好的原则,缓缓将那极细小的专用针尖推进了我的阴茎根部。
我很想把岑溪臣扔回他的高中生物老师那里回炉重造一番。
“注射用抑制剂在作用到被动发情的Omega身上时,以静脉注射优先,在情况紧急或不宜静脉注射的情况下,可由专业实践人员进行生殖腔注入。每100ml的用量可持续作用时长为1-2h,之后应尽快将Omega送至医院临时急救中心进行申报和配药。”
——他妈的,他一定没好好上AO生理常识课。
不是每个Alpha生来都是掌控一切的王者。
Alpha里也有岑溪臣这样的学渣。
不好好学习,祸害自己,还连累别人。
越想越蛋疼。
岑溪臣高考时一定是没把这段背上十遍八遍的,以至于他在看到我惊叫一声且疼得无暇再求他操我之后,误以为自己戳对了地方,十分果断地再来一针,这一回用力过猛,甚至擦到了我的蛋。
用后来的急救医生的话说,他见过Alpha临时标记Omega救急的,有见过拿情趣道具给Omega缓解情欲的,也有规规矩矩按操作流程来的。
因为扎错地方而直接疼到快晕厥,又因为抑制剂内促使Omega清醒的药用成分而昏不过去,最后愣生生疼到无法发情的,我是他见过的第一例。
我的第一次非计划内发情,因岑溪臣上课不好好听课造成的恶果而惨烈结束。
而此刻,在我怀里的岑溪臣闭着眼睛,斟酌着开口:“那个老东西……默默,你还记得我们以前第一次见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