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怎开始就没想到,锁厕所当狗养根本不是虐岑溪臣,这家伙大概是给个鞭子就能直接射皮性。虐这个家伙最好方法就是让他当回他岑家继承人,高贵富二代,然后天天被堆工作淹没,困到连下面都立不起来还得给自己灌杯接杯咖啡。
想到上次被打电话来那个“老东西”,直感觉自己翻身Omega把歌唱,把岑溪臣这个废物点心拍倒在沙滩上。
岑溪臣童年还是比较惨,不算惨绝人寰,但也不算正常。
那个老东
“还有小时不到,岑副总,再不搞定你破事就滚出去到网吧熬夜。”
岑溪臣显然受刺激大发,整个人都开始胡言乱语。
“可以让你在书桌底下给口会吗,就会,你口会就有动力。”
“口到床上去你工作就别想做。”
“那在你后面放三个……不,放两个跳蛋可以吗,把你绑起来,浑身上下只有那里在颤,水点点流出来,滑到你大腿上……”
岑溪臣占据着书桌,左手边是咖啡,右手边是堆文件,面前摆着电脑,头毛凌乱,胡子拉碴,上身穿着拘谨衬衫,下身套着个印小猪佩奇图案大裤衩,整个人45°前倾,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时不时接个电话,语气严肃地吩咐这嘱咐那。
当某个电话那头助理战战兢兢地问道“岑总您看下这个月后勤部项目汇报”时,岑溪臣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回到“知道”。
然后“啪”地声挂电话。
他冷漠地发好阵呆,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来,给个阴涔涔微笑。
“默默,知道为什连后勤部那些人破事都要管吗。”
放下薯片,叹口气,“溪臣啊。”
“默默,默默,再多这样叫几次……”
瞥他眼:“听说你不把这些工作抓紧完成,就得回去接你爸班,哦,还有上次打电话来说是你另个父亲人,你得天天和他见面。”
岑溪臣脸绿。
把薯片嚼更欢快。
“对,就是那群每天都在商量厕所纸怎用那快,下通知让去维修二楼空调结果因为打牌迟到,会计那边连个年终账表都懒得做老不死。”
“群跟着老子混过来人,甩都不能甩。”
岑溪臣看向眼神里写满痛苦和哀求。
“默默你再把锁起来吧,绑架也行,操囚禁,折磨,用力地蹂躏。反正让离开这群人吧,不想上班。”
在床上枕着靠枕,看着ipad综艺节目,从床头柜边摸出袋薯片,吃得喀吧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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