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毫不起眼的Omega把一个身份高贵的Alpha囚禁在家,成为自己独属的性奴。也不知道这个想法是怎么戳中了岑溪臣那诡异的G点,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呻吟了一声,隔着浴巾揉弄起了他的裆部,嘴里喃喃地骂着:“妈的……这么一想被你折腾的这半年多真带感……操!”
我往后连退几步,夺路而逃。
而岑溪臣一如既往地冷静和从容。我的脚步停留在了楼梯道口处,浑身颤抖,我知道自己不
这个小小的出租屋里完成。也许会,但更多的可能是不会。
因为那个屋子里,有一个岑溪臣。
因为岑溪臣,我原本的平稳人生被彻底地摧毁。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二逼欢乐青年,到如今的行将就木,仿佛一根浮木,又好似行尸走肉。
二逼青年欢乐多。这个词是刚从高中毕业时的我经常拿来自嘲以及嘲讽身边那些哥们的。而当一个学弟翘着滑板咬着雪糕从我身边经过,并且成功地把冰淇淋抹了我一身之后,我脑里突兀地闪现着这个词——二逼青年欢乐多。之后戏剧般的相识开始了。
这期间我的耳朵里似乎一直回响着岑溪臣猖狂的笑声,几乎没注意到和学弟说了些什么,又在什么时候给了学弟我的微信号,还从人家那里拿了一袋粽子。
咸肉蛋黄馅的。
我谢过了学弟,转身进了超市,在玲琅满目的冷冻粽子里找到了所剩不多的蜜枣粽。松了口气,我又去挑了几个大号的套子,之前买的中号的款把岑溪臣勒得直吸气,也连累我被弄得不上不下痛快不起来。买单时,大概是心情过于愉悦,我甚至察觉到了营业员不自觉地瞥向我的裆部的眼神,还有打量我时嘴角忍不住的戏谑笑意。
如坐针扎不过如此。
当我终于拖着大袋小袋的生活用品以及果蔬回家,迎接我的并不是一如既往的锁链的声响,而是一个笔直地站起来的男人。他大概是在那个囚禁了他半年多的浴室里洗了个澡,浑身水滴,正擦着头发,边系着腰上的浴巾边朝门关这里看来。我愣在原地,沉寂了整整七个月零四天的恐惧在一起从头顶到脚底蔓延过全身。我惊恐地往后退步,而那个男人悠悠闲闲地吹了个流氓哨,手里晃悠着那个还显示着很多祝福信息界面的手机。或许是我今天大意了,又或许是岑溪臣已经筹谋很久,终于在今天找到了我晃神的机会。
他把我的手机在手里晃了个圈,说道:“默默,你说,你的这么多师长,亲朋,如果知道半年多前失踪的ALLIN公司的大少是被你困在这里当做泄欲工具,他们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