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于笙还趴在他肩膀上，
只手覆下去。
剩下
话都堪堪噎住，靳林琨下意识张
张嘴，没发出声音。
男孩子动作还是生涩，有会儿没冲热水手又有点凉，裹着他没什
章法又格外认真地弄。
靳林琨背靠在瓷砖上，阖下眼睛，哑声叫他：“于笙。”
他把人扣进怀里，下力气绷着不想弄疼他，手上还是有点没分寸地用力拢上他后脑：“于笙。”
“不疼。”于笙想把他拎开,最后还是懒得动，鼻尖在他颈间蹭下，“不是科目二吗。”
靳林琨怔下：“啊？”
其实本来也不觉得到这步有什问题，于笙就是思路有点儿散漫，撑着墙打个哈欠：“不是科目二吗,都弄完，科目三什内容？”
靳林琨下意识低头瞄眼。
他动作挺快，转眼已经重新抬头，笑笑正要说话，于笙已经跟着看下去：“……”
缓过神时候,温热水流已经冲在身上。
浴室光芒落在视线里,都隐约氤氲出点朦胧光晕。于笙撑开靳林琨，靠在浴室壁上缓会儿：“
是怎过来？”
……
靳林琨揉下鼻尖,觉得这时候可能要发挥点想象力。
“……是这样，朋友,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家教。”于笙抬头，“走个后门，路考块儿考吧。”
……
于笙是在七班人热热闹闹喧哗声里醒过来。
旅店隔音不错，也架不住门开着，这群人又在外面起着哄要去游乐场。
“老贺给经费，能报销！”
靳林琨：“……”
“没事。”
迎上小朋友乌润干净得过分眼睛，靳林琨耳根也有点热，笑着摇摇头：“不用管，洗好赶紧睡觉。”
他准备工作做得全面，于笙只要冲冲就行。牵着人要块儿出浴室，又被于笙扯回来：“硬着也能睡得着？”
靳林琨吸口气，好不容易按下去点热意轰地冲上来，越来越烫：“不着急，你——”
考虑到小朋友亲下都要比比两个人心率,靳林琨清清嗓子,强行睁着眼睛胡扯：“刚才你醒，个打挺站起来,跟说要去冲个澡。”
于笙扶上额头，有点儿听不下去。
他抬头看眼，视线落在这个人居然还挺镇定神色上,没忍住牵下嘴角：“行。”
还疼,刚才那些画面还在脑海里转,身上累得要命，思绪运转起来好像也有点儿迟钝。
于笙不自觉地吸口气,觉得自己不能太想这件事，正打算挑几道题出来净净脑子,肩膀已经被靳林琨松松圈住：“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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