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父子俩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多话。
钟大人心想,虽说女儿也给她哥哥送礼,却没和她哥哥多说上半句话,原来心底竟是与这个父亲更亲近些。
钟随安心想,原来妹妹真只是想给送荷包,别无他求。而父亲,不过是要求他去国子监说上声,这才给送礼。
父子俩再对视眼,彼此心底都获得些许轻松愉悦。
钟大人盯着荷包瞧瞧,皱眉道:“此物是?”
总不会是哪家姑娘赠罢?他早早告知过儿子,不要胡乱收女孩儿家东西,免得将来若是好事不成,将人家置于尴尬境地。
钟随安捂捂荷包:“是……妹妹做。”
这下轮到钟大人惊讶地瞪大眼。
钟大人盯着那荷包来来回回地瞧,偏偏儿子捂住,只能从指缝间,隐约窥见点鲜艳色彩,瞧着便是很好看样子……
。
钟大人在院子里立会儿,发觉女儿若是不主动同他说话,他竟然也不知该说些什好,于是只好干巴巴地先回去。
当晚,钟大人难得将钟随安叫到跟前来,与他同用晚膳。
至于钟念月,还是在自己院子里用。她院子里有个厨房,这些日子里才调教出些适合她口味来,当然懒得挪动。
这边饭厅里,钟大人搁下筷子,犹豫片刻,出声道:“明日你妹妹要去国子监读书。”
钟大人抿下唇,仿佛不经意地道:“昨日你妹妹送方澄泥砚。”
如此说完,钟大人还觉得有点别扭不得劲儿,于是又追问道:“你妹妹将荷包拿给你,可还同你说什?”
钟随安:“没有。”
钟大人:“哦,你妹妹就是昨日同说,她想要去读书。”
钟随安:“嗯。”
钟随安惊讶地抬起头。
“你身为兄长,自然要照拂二。”
钟随安应“是”。
钟大人与钟随安之间话也少,再问过几句学业后,便叫他自行回去。
钟随安点头起身,腰间荷包却是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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